次日,元虤张开眼后,摸到身旁的冰冷,有些失落。
所谓的深宫怨妇,自己到是有点这么回事。元虤讨厌这样的自己,无法放开心胸,郁郁寡欢,最后还病了,让大伙为他奔波。
「元公子,你醒了!好点了吗?」褚李心疼地拿着面帕为元虤擦着脸。
「叔叔,你还当我是小孩。」笑着。
「我就是心疼你,将你疼着,叔叔我就是愿意宠你。」转身洗了洗面帕:「你这孩子,什么事都藏得深,想得细,这次定有什么让你忧烦,否则,怎么会病得如此严重。」就是了解着孩子,才心疼着。
元虤无法说没事,只是笑了笑。
「你别念了!」褚庆喜也进门了。
「太师父。」想起身。
「靠着靠着,跟你太师父客气什么。」看着元虤,想着这孩子本就是大将之命,本该是帮衬着赵光义为百姓谋福祉,偏偏月老牵错线,苦了这孩子。
「太师父,今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