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忠宝已经知道蒋忻和徐久照的关系了,这会儿大气都不敢喘,跟鹌鹑一样。看着徐久照的眼光都小心翼翼的。
这让徐久照更不愿意去工作间,他甚至连一直以来对烧瓷制瓷的爱好都消失了。
他躺着床上翻了一个身,看着空着的另外一边。他伸手把蒋忻的枕头拖过来,像是蒋忻喜欢的那样,把枕头搂在怀里。
有沉重哀恸的情绪在内心涌动,然而徐久照怕自己会崩溃到一蹶不振,狠心的把情感与理智隔离,维持着表面的坚强和平静。
他自己丝毫不知道,他的这种故作平静,让人看得多么心惊胆战。就像是一根坚硬而没有韧性的树枝,硬是要让它承受无法承受的压力,人们却爱莫能助,只能眼睁睁的等待它崩断的那一天。
吴久利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刘锐每天都会给他打电话,唐小乙郑州北京两头跑。
徐久照也让他们不用担心,但是似乎说不动这三个人。
第十天,终于搜寻到了第一具遗体,徐久照坐不住了,立刻赶往了北京。
他一路忐忑不安,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