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转身入屋,前卫男子则向炎育陵抬抬下巴,炎育陵无计可施,战战兢兢走进屋。才踏入客厅,身後的前卫男子便紧跟著进来,且很快就锁上了门。炎育陵心里更紧张,开口时声音异常沙哑:“幸瑜在哪里?”
眼镜男坐进客厅里的皮质沙发,抬手指了指一扇门。炎育陵立刻走到门前,敲门道:“幸瑜!你在里面码?我是炎育陵,你姐要我来的,快开门!”
等了一会儿,听见门内有小跑步的声音,随即门锁便自内开了。炎育陵转开门把,说一声‘我进来了’,才推门进去。
房内简陋得很,只有一张没有床褥的木板床,与姐姐长得七分像的何幸瑜蹲在床旁,如那眼镜男所说,炎育陵从自己的角度看,何幸瑜几乎是赤裸的。
“别……别看……”何幸瑜卷缩起瑟瑟发抖的身体。
“别怕。”炎育陵撇开视线,把自己的运动外套脱下,抛给何幸瑜。
何幸瑜像是溺水的人抓到浮木,立刻穿上外套,外套对她来说很宽松,衣摆也很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