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哥哥连背包都还没放下就被母亲连声狠骂。父亲坐在客厅一声不出,哥哥低著头乖乖挨骂。炎育旗心里嗔一句活该,快步跑上二楼,正要打开房门,楼下传来了父亲激动的劝说。
“别打了!你昨天才打他,孩子不能老是打!”
炎育旗立在房门前深吸了口气,一听见劈劈啪啪的藤条鞭打声,立即奔下楼去。
客厅里,哥哥双手扶著墙,裤子垂落在脚下,光著的臀布满青紫色的条痕,而母亲现在正在给他添加新鲜热辣的红痕。那是炎育旗第一哥挨母亲的哥原本就有伤的屁股被母亲的藤条连翻击打,肿起的鞭痕渐渐由红变紫,那不可能不疼,但是哥哥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喘著粗气,偶尔嘶哈地呻吟几声,显然是忍得很辛苦。
父亲在一旁不停地劝,母亲却无动於衷,父亲抢过藤条,母亲便拿了把宽木尺来打,打没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