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封对芦绍宗的提问不予理睬,他继续观察著夏穆脸色,一边缓缓说道:“江湖就是这样,踏进去容易,想出来就得付出代价,我知道难走,却偏要走,你说得没错,我的责任最大,没资格怨谁。”
“那是两回事。”夏穆突然抬头瞪著韩封,眼神锐利,“育陵的事是你的责任,你的事就是那个人的责任!你不需要合理化那个人做的事!”
“什麽这个那个?他是你父亲。”韩封话里带了点责备的意思。
“早就不是了!”夏穆愤怒地吼道。
“那我做了他,你不会有意见吧?”韩封沈重的语气突转,变得冷厉阴狠,说完就写意地啜一口茶,背靠上沙发,眯眼看向窗外远处。
片刻後,夏穆才冷冷地说道:“不会。”
“穆。”芦绍宗坐返夏穆身旁,紧紧抓著他颤抖的手,柔声说道:“韩封既然会来问你,一定是还有别的选择,你别说气话,好好想想。”
“脑袋没退化嘛。”韩封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