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的前辈就开始被qín_shòu压了,那可是整整三千多年,活祖宗,您老威武!

小的对您的崇拜之情如涛涛江水连绵不决,但是啊呸,死也不会跳进江水里和您一起搅混水玩的!

泪目q_q,和兽兽爱爱太可怕了,和一群兽兽爱爱更加可怕,屁股真的会开花的懂不懂?

嗳?不对啊,修士一生之中不是只能拥有一个伴侣吗?那自家先辈是怎么坐拥‘三千佳丽’的?别跟他说当年的三千灵兽里就一只高阶货,鬼才信。

还有,安朗说自己是安家的最后血脉是吧?又说什么兽灵脉不能断?那自己若是哪天不小心被某只兽给啃了,留不下子嗣来不是和断了兽灵脉一样吗?

难道在被兽啃过之后自己还可以再找个女人生孩子?就是他没有心里障碍,啃他的兽也不会愿意吧?

一般来说,兽比人类的占有欲更加严重,最起码他就没听说过哪只兽始乱终弃的。

越想越乱,安莫离的脸色就越是不好看,这让一直盯着他看的虎兄也跟着冷气狂彪。

再一次低头,虎爪子在安莫离反应过来之前将安莫离的手腕一左一右压到两边,对着露出来的脸细细舔抵,喉咙里呜呜的声音是安抚也是撒娇。

“虎兄,停,你先别舔了。”黑线,自己这造型怎么越看越像被那啥的前兆?甩了甩头试图将可怕的画面甩走,只是才甩了两下,脸上的舌头就舔的更起劲了,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刺激到了虎兄,这力度,舔得脸颊火辣辣的发热。

不过好在虎兄有分寸,并没有因为舔的开心而失了力度弄伤他,但湿乎乎的仍会很难受的好吧?

足足舔了好一会,虎兄微抬起头,开始用委曲和控诉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安莫离不放,看得安莫离嘴角直抽抽。

被舔了一脸唾液的明明是他,虎兄委曲个毛啊委曲?

“放开我。”心中有气,恐惧感就少了很多,其实潜意识里安莫离并不认为虎兄会真的对他怎么样,只是先辈的例子太血腥了,他没法不在意。

不动,虎兄盯在安莫离脸上的控诉眼神却无端端浓重了不少,连尾巴都无力的垂了下来,两只耳朵还一抖一抖的,就差来上一句‘都是你的错了’。

安莫离望天,他想吐血,真的,虎兄,咱能正常点吗?

不高兴安莫离看别处却不看它,虎兄往上挪挪身体,牢牢霸占住了安莫离仰望的天空。

安莫离又想抽嘴角了,他还从来不知道,原来虎兄别扭起来这么让人无语。

“好吧好吧,我不望天望你行了吧?我说虎兄,你舔也舔够了,是不是该让我起来了?”说着动了动腰,示意自己正被虎兄压着,他这姿势实在是丢脸丢到家了,当然不想一直持续下去。

虎兄眨巴眨巴眼睛,没动,不是它不想动,而是……

为什么刚刚莫离用腰磨蹭它的时候,它的身体会变得酥麻麻的?这感觉……好舒服。

“喂,给个话。”别老看着他行不行?“喂喂喂,虎兄你想干嘛?”

惊悚,安莫离都快要惊悚到石化了,虎兄怎么会趴下来蹭他,鼻子还在他的脖子边拱来拱去的,那呼吸之间的热度,绝绝对对和平常不一样,这到底是神毛意思??

好热,莫离的味道也好甜,它想闻的更多一些,可却在连着闻了好几次之后,身体热得更加难以忍受了。

恍惚中似有所悟,虎兄支起身体向下看,果然,它的那根东西正在慢慢的,变硬。

“你你你你……发/情了?!!”

顺着虎兄的目光一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之后,安莫离边惊叫着边奋力挣扎起来。

如果说刚开始他还自信虎兄不会伤他的话,那么面对一头成年的正处在发/情期的虎战,他选择的唯一答案只有逃,逃的越远越好。

自己……发/情了?发/情之后自己就能变为人形,那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守着莫离了?

心情激动,虎兄又想低头去舔安莫离的脸颊,却碰到了安莫离剧烈的反抗。

奈何打在虎皮上的拳头压根就伤不到虎兄分毫,而对于一只正兴奋到连毛发都在轻颤的成年战虎来说,这样的抗拒,无异于催/情的挑逗,还是最无法抗拒的那一种。

于是正在变硬的东西开始有了显著的变化,它长了又粗,粗了再长,最终的尺度……看看安莫离惊惧的表情就知道了。

那是柱子吧?是吧是吧!

☆、33·化身为人

也许感觉到了安莫离的注视,某根‘柱子’突然激动起来,一圈圈青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起,还一跳一跳的,似乎正在欢快的朝着安莫离打招呼。

安莫离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再紫,也不知道是被羞的还是被气的,反正不管是哪一个,总之他恨不能一头扎进地底下再也不出来。

倒是虎兄,这家伙兴奋的差一点飘起来,它从进入成年期之后就一直在期盼着发/情期的到来,可成年战虎的发/情期与别的动物不太一样,它们会因为一个诱因而发/情,却不一定会因为这个诱因走向真正成熟的庆典。

雄性战虎的另一伴是由灵魂来决定的,若找不到那个能点燃它们灵魂的雌性,它们就会在发/情期过后不久死亡。

这也是为什么成年战虎的战斗力明明堪比分神期的高手,却大多都活不过百岁的根本原因。

来自于远古时祖先流传下来的执念,是它们对另一伴至死也无悔的忠贞,它们无法在没有另一伴的天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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