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讲完了定定看着我,像等我回应。
我一扯唇角,淡然道:“这些已与我无关了。”
我本以为她会发怒冲我大吼或是对我哀求规劝,但是她只是凝视着我,然后凄婉地笑了。
她开口了,悲戚而沉重:“他快死了……”
我一言不发,书本轻轻一合,抬起眼睛望着深秋里的树木。冬天,就要来了……
“他真的快死了……求你了!回去看看他吧!只有你了……”
“……到时我会去参礼的。”我淡淡地说。
“你!你怎么……”她惊愕地看着我,似乎不相信我会说出这样冷酷的话来。
我却不再看她,淡淡说:“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回去吧!”
“你知不知道你离开后的这十几个月里,哥他变成了什么样!酗酒、飙车、打架,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