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辗转反侧。第二天,他实在忍不了抓心挠肝的焦躁感,又跑去找了叶语白两次。
哪知神情冷漠的青年既没有对他发怒,看起来也没有接受他的打算,只是一直若有所思地打量自己。
公孙俊楠杂七杂八的说了许多,却半天不敢绕到正题上,等到叶语白再次关上院门,才暗恨自己以往的手腕都跑哪儿去了。
好在三天过后,那两人终于走了。
这天傍晚,日渐西斜时,天边的火烧云映红了整片天空,瑰丽的云彩半笼着火红的夕阳,壮美而浪漫。
公孙俊楠将盘算出来的草稿记了又记,等确保不管叶语白做出什么反应,他都能应对自如后,方带着从容淡定的微笑敲响了叶语白的房门。
叶语白很快打开了院门。
公孙俊楠拎了拎手里的酒坛:“语白,今天可以来找你喝酒吗?”
叶语白点点头:“进来吧。”
两人在院中坐下,倒好酒,公孙俊楠端起酒杯,沉吟片刻,道:“语白,那天我对你说的话……”
叶语白抬头看着他,乌黑的眸子里是满满的专注,似乎非常在意公孙俊楠即将说出口的话。
公孙俊楠勾起他最帅气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