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吃。”
我在屋子里转了转，见好多不曾见过的稀奇物件。被屋子的主人随意丢置。最后在一个人高的柜子里发现了衣物，只是这衣物如此怪异。
涂钦跪在那里慢慢吃着苹果，像是舍不得，一小口一小口。吃了许久，还时不时用手抚抚脑袋，嘴角咧出一个傻不拉叽的笑。
我换好衣服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无奈的笑笑，发现笑不出来，脸僵着，怎样都扯不出来一个像样的笑。
涂钦摸着脑袋，手里慢慢凝聚起一个半大不小的水球，妖术？可他自己却好像不知情。
果然。“哗……”水球破解，将他从头到脚淋了个湿。
他眨了眨眼睛，呆住了，不明白怎么就这样了。我走过去，看他被水冲过的脸，仔细着瞧了瞧，还很稚嫩的脸，没什么惊艳的地方。唯一值得看的是那双眼睛，乌黑的，里面还泛着水光。
他呆了呆。“殿下…”“嗯。”我也不问他怎么变出这么个水球，把自己淋了个半湿。“脱了。”听我这么说，脸登时就红了。磨磨蹭蹭将身上破成布条的衣物褪了下来，褪下裤子的时候我却看清了他的下身，那小东西颤颤的垂在那里，旁的那物什确是没了。
见我盯着那地方看，他脸上的血色登时褪去，只留苍白的面和泛着水光的眼睛，慌慌张张的跪下，将自己缩成一团。使着劲儿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让殿下见了如此污秽之物，求殿下责罚…殿下，殿下…奴才知错，殿下…责罚………殿下…”开始还颤抖着嗓音，后来就只会呜咽着叫殿下了。
我原也没想到会这样。看他这般反应，只好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不哭了。不污秽，很可爱。”又亲了亲他哭的红肿的眼眶。想他应该是六七岁进的宫，这么小，莫不是被哪些老太监吓破了胆，怎么总是下跪，守规矩也没有这样的。
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手上也没多少重量。又想着还这么小，兴许在长几年，也就不是这个性子了。
把他抱上床，又仔细着给他换上衣服，倒像是我伺候他了。
穿上这衣服，倒像是偷了大人衣服穿的小孩。亲亲他眼角，这时候倒是不哭了，却还是苍白着脸，任我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