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小姐这会功夫已经灌进了一瓶,她把酒瓶一扔,把头再次靠到了我的肩上,刚刚收回去的眼泪,此时又流了出来,“乐泉,你知道吗?我心里难受。”
我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好白菜都会被猪拱的,你节哀吧,二缺。”
“你才二缺呢?”她哭着反驳我,还知道维护自己,说明还有的救。
包养(下)
她抽抽泣泣的把头从我身上拿开,伸手又开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酒后,“既然他是猪,我是白菜,为什么我现在过得这么惨,他还是那么帅气多金,爱□□业双丰收,我呢?刚刚够温饱,为什么啊,凭什么啊?”她愤恨不平的又喝了一大口酒。
我从桌子上拿了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然后看着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那是因为拱你的是头价值1100美元的迷你的茶杯猪,而你以前还算是超市里一颗一级大白菜,而现在你已经是菜市场里面菜摊上一块钱十斤的大白菜。”
“切,你还不是一样。”她再次喝了一口酒,反讽过来,闺蜜是什么,就是在你伤心的时候一起陪你自讽,一起陪你二的人。
我摇摇头,“我和你不一样,至少蒋允达这个天价猪还没有嫌弃我这颗廉价的大白菜,他是猪界的奇葩,就好我这一口。”我有些小得意的从她的手中抢过来啤酒,正准备往嘴里灌时,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不能喝酒,只好不敢不愿的又还给了她。
“我为了他明明牺牲了那么多,他怎么就没有看在眼里,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是大混蛋。”她越喝越h,我估计她的话匣子也要打开了。
果然,“我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就因为他不喜欢别人到我们的房子里面,又喜欢吃家常菜,每天花八个小时专门学习做饭,为了他,我不希和我的父母闹翻,乐泉,我最后都把我的父母气死了,你知道吗?我把自己的父母活生生的给气死了,就是为了这个臭男人,可是他呢?他在我的父母去世后,就把柳氏集团给打击到破产,他还告诉我,告诉我他一直以来都是再骗我,为的就是那一天,看到我们家家破人亡,他不是个东西,可是我还是爱着他,我tmd就是贱,贱到家了。”柳大小姐的情绪此时已经开始升华,泪水就和不要钱似的,突突的往外流。
我看着她,“你的父母不是被你气死的,他们是被别人害死的,是被你们的仇家给开车撞死的,这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这不是你的错,你要恨得是薛志明,而不是你自己,恨自己是一种很傻的行为,要惩罚也是惩罚那个人渣,而不是你自己。”
“可是,如果不是我不听话,一定要去民政局和他结婚,他们也不会再回去的路上发生车祸,这一切都还是我的错。”她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我一直都知道她的心里有一个死结,但是我却不知道原来那个结竟然那么深。
我用手抓起她的肩膀,一字一顿的告诉她,“柳繁,你不是天神,不可能预料到你的父母会出事,即便那天你的父母不出门,那个人也会找别的机会伤害他们,巧合,这一切都是巧合,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不要往自己拦事,你知道吗?如果你的父母知道你这么自责,他们在天堂也会难受。”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堂吗?”她仰着头,像个傻缺一样看着天上。
我也像个傻缺一样,郑重其事的回答她,“嗯,有,我们都回去天堂,到时候你就可以和你的父母团聚啊。”
“说你二你还真二,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天堂,这都是人编纂出来的,只有你这么傻的人才会相信。”柳大小姐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我的肩膀,擦干眼泪从我的身上离开,这次她没有再喝酒,只是拿起桌子上的零食吃了起来,花生米不要命的往嘴里塞,还没咽下嘴里的东西,四个巧克力又被她塞进嘴里,看到她把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样子,我觉得我好像看到了蜡笔小新,是的,吃年糕时的蜡笔小新,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蜡笔小新。
真想凑上去摸一下这个大人版的蜡笔小新,我心里这么想,结果我也这么做了,我的手刚刚落到柳大小姐那头和卷毛狗一样的长发时,柳大小姐就炸了毛。
“俞乐泉,你竟然敢用抓了零食的手摸我的头发,简直就是反了你了。”她把刚刚抓到手里的怪味豆直接就向我砸来,真是好心没好报,我看了自己那身香奈儿最新季的套装,心里一阵心疼,nnd,此仇非君子,于是我从桌子上抓了一把花生米也直接扔向了她,两军交战,勇者胜,作为都是勇者的柳大小姐和我一瞬间彻底化身成了疯狂的女魔头,战斗值上升到了好几万,两个人谁都不让谁,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几乎都被我们砸向了对方,最后就连客厅里的座垫靠枕都为幸免于难,我们两个都成了女疯子,不管是衣服还是头发都被对方弄的乱糟糟的,当所有能够被我们糟蹋的东西都被糟蹋了一个遍,我和她厅,再看看彼此邋遢到底的形象,不忍直视,不忍直视,双方都直挺挺的躺在了沙发上,装僵尸,过了许久,两个人又都神经兮兮的开始大笑,笑一笑十年少,笑了什么烦恼就都不见了。
楼下,蒋总裁看着出现在自己前情人楼下的薛总裁,脸上尽是嘲讽之色,“薛总裁真是好雅兴,大晚上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