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独独展现在他凤子卿面前的一面。
“若是腻了,便是你不用心。”司秦朝歌瞪了回去,“若不然,怎会腻了?”
不会腻,就是欢喜得不得了了。
解读出其中的含义,凤子卿起了身,走到司秦朝歌的床边,将他的身子按进被子里。
“若是有空,就弹给你听。不过现在,”他点了点司秦朝歌的额头,“先休息。”
别扭地撇撇嘴,司秦朝歌还是顺了对方的意思。他与凤子卿一般年龄,身材反倒比凤子卿看上去壮硕些,这般被照料的姿态看起来,让他觉得有些脸红。
再次上下打量起凤子卿其人,捏了捏自己的胸肌,却是结实不少,可奈何自己却总是被压得那一方。
“过两天就能痊愈了,这两天不要上朝,安心养病。”似是没看出司秦朝歌的不甘,凤子卿吩咐道,“至于那些贴过来的女人……”他眯了眯眼,“你若是放他们进来,本座必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司秦朝歌立刻回道:“你若敢找其他男人,朕就一年不让你上朕的床!”
“呵呵,就依你所言。”
凤子卿不在意地吻了吻司秦朝歌的嘴角,继续说道:“我要离开一阵子,把从皇陵中找到的东西整理整理,等我处理完这些,安顿好阁里,就来找你可好?”
“你说的,可不能忘了。”
“这是自然。”
司秦朝歌笑了,伸出右手:“击掌为誓!”
“啪”的清脆响声后,凤子卿从容地收回那只手,揽过对方的青丝放到眼前,嗅了嗅。
“一言为定。”
他也不知这次离开需要花上多少时日,安顿好栖凤阁并不是件简单的差事,他还要将十几年前的墨家惨案整理清楚,查出个原委。
但他定会争分夺秒,只为尽快回到心上人身边。
“真怕忘了你的味道……”
司秦朝歌横眉:“你敢?”
“自然不敢。”
凤子卿急忙说道,他起身整了整衣角,又从怀中取出一块琉璃玉佩。
“相约的信物,放在你这儿,要记得本座。”
看了眼琉璃玉佩。司秦朝歌还算满意:“要是你三年五年不出现,朕说不定就另寻新欢了!”
“若真是那样,本座定会给你个深刻的教训!”
司秦朝歌笑而不语,突然张口道:“子卿,吻我。”
凤子卿一愣,没有丝毫犹豫地埋首,印上帝王的唇。
辗转研磨,不断深入,像是要将爱人的味道深深地记下,用身体,和心一起……
他们相遇,相知,相爱,相似。
便是相距天涯,也总有一颗心相连,记忆不断……
凤子卿抬起头,舔了舔嘴角。
“走了。”
衣角摆动,凤子卿的速度很快,瞬息就消失在宫中。司秦朝歌回味着方才的味道,一脸春光灿烂。
短暂的别离,终会迎来重聚。
更重要的是……
他握了握拳。
下次见面的时候,他狠狠地压回来!
【上卷·有凤来朝-完】
凤歌中卷 西域凤鸣第六十九章 新春 (1552字)
第六十九章新春
天裕三年,正逢瑞雪兆丰年。
整理完呈上的折子,司秦朝歌放下手中的毛笔,靠在椅背上,深深地呼了口气。距离分别过去了将近两年,虽也有不时与对方互传消息,可总也见不到人,心里难免会思念起来。
也不知那人还是否风采依旧,也不知他的身边会不会出现……
摇了摇头,将胡乱的想法挥去,既然是凤子卿承诺了他的,他就该相信对方绝不会再去找其他男伴。
他发现自己这两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无论是处理政事还是散心亦或是用餐,唯独除去练武之时全神贯注,他找来了铁血将军廉康做了武学老师,只为了今早赶上那个人。
“皇上,”小林子上前熟练地收拾起墨笔,“廉将军已在比武场候着了。”
恩了一生,司秦朝歌起身就准备出门,小林子赶忙拿过身侧的狐裘大衣:“皇上,加件衣吧。”
“不必了,”司秦朝歌摆首道,“以后都不需准备。”
这两日天降瑞雪,此时虽已停了,可宫中的屋檐上还堆叠层层积雪,融化之际恰逢气温骤降,可司秦朝歌却不顾这些,只用内力温养身子。小时候他的身子并不好,母亲被帝王丢在宫中不管不问,母子二人自然也没什么地位,但他也熬过来了,如今有了内力,更是不惧寒气。
比武场上立着一位眉目端正的军人,此时单膝跪地:“末将参加皇上。”
“廉将军,请起吧。”
司秦朝歌叹了口气,自从他拜了廉康为师,就给了他见君不跪的特权,廉康却以礼术不可废的理由回绝下来。司秦朝歌活动了几下身子,站在了廉康对面。
“那便开始吧。”
习武时的司秦朝歌总是格外认真的,一招一式都用心地记下,有了空闲时间就反复打上几遍。内力他并不缺,莲玉之中的内力足够他挥霍的,而事实上,在内力修为上他已属于江湖的上流了。
可空由一身内力,却不懂得使用方法,司秦朝歌要学的是招式,和技巧。
练武是件苦差,更遑论对于身为一国之君的司秦朝歌而言,本身练武的时间就不多,若想习好,就得付出多上好几倍的努力。
况且,司秦朝歌并未自幼习武,骨骼定型,不算上佳,练起武来也比年幼的多费许多力气。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