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现在作者又不在,你还回宫干什么?难道那个让你不顾生死的人不是皇上,是宫里的……王爷?”
这倒也有可能,王爷也是耽美文的标配之一,只是我们这本书里不知为什么没上一个。
他不屑地挑起嘴角:“你也就这品味。王爷算什么,怎么能和他相比……他是这世上最好斗的人,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他也常有失败的时候,可他从不失意,而是收拾新情面对新一轮的宫斗。每次他斗志昂扬地看着别人时,那种模样,那种神情……”
他说着说着,面上渐渐露出一片悠然神往之色,目光温柔醉人,美不胜收。
宫斗两字在我脑中不停回荡,他此时的神色又令我渐渐忆起那日在崖下时,他闻听丽妃遣人杀他时那种奇异的模样。
“她是……丽妃?”
我不知这话是我脑中所想还是当真说了出来,可玉岚烟的神色忽然变化,看向我时充满了紧张戒备。我又张了张嘴,觉着自己该安慰他两句,却又实在说不出那种话来。
正在这样尴尬的时刻,外头忽然闯进来个衣着俭仆的侍卫,匆忙叫道:“把玉岚烟带到王爷屋里,快找点东西给他捯饬捯饬!作者复更了,正写王爷造反这一节呢!”
58、英雄救美
我肯陪玉岚烟在这里坐牢,无非就是为了他手里的秘方。眼下他又要去走剧情,谁知道这事还能不能兑现?
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轻易放他跟攻一接上头——眼下只那小受一人倒还好说,皇帝可不是一般人,主角光环闪瞎人眼,武功又比我们这些江湖人还高,只要玉岚烟回了他手里,我可就一点辙也没有了。
他穿上越王手下临时找来的绸衣走剧情之时,我也悄悄打翻了几个守卫,一路追踪了过去。
越王的房间已不是他口中所说的那般简陋,不仅有足够七八个人长枕大被颠鸾倒凤的拔步床,什么玉的珊瑚的装饰也都叫作者写了出来。
我趴在屋顶上,挪开几块瓦往下看着,对这忽然豪华起来的屋子暗赞不已。
离这屋子没多远的军营还因作者没写到而保持着朴素的本色,有主角出没的正式场景便已是这等奢糜绮丽……难怪有点戏份的人都想这本书不要完结,没了作者的金手指,他们俩现在就得在单人床上穿着麻布衣裳讨论怎么做不容易弄坏衣服和床单了。
从房顶上看着毕竟不方便,我便掀开屋瓦下来,伏在主梁上偷看下头情形。
玉岚烟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剥开,手脚都被绸带紧紧系在了床柱上,露出柔韧美好的身体,密处还戴着小小的金环,将下‘体青芽紧紧锁了起来,只能处于半起不起的状态。越王也衣衫半解,正跪在他身上,拿着一杯不知什么东西一口口地哺入他口中。而两人身边,更是摆着许多不堪入目的玩意,待会儿肯定是要用在玉岚烟身上的。
虽然我知道这是作者写出来的服务情节,也知道他本人并不在意,可身体的反应却是比脑子快了一步。在我明白自己做了什么知前,我已经冲到了那张床上,将越王从他身上揪了下来。
玉岚烟喝下不少药酒,已有些神智不清,可还是努力地挤出了几句话来:“不行,作者好容易复更了……”
我伸手扯断了绑着他手脚的带子,拿被单将他牢牢包了起来。越王也在地上哭道:“我好容易才有这样的机会,造反肯定不能成功,就能跟主角打一炮,你不能把这机会也抢了吧?”
他这一哭,外头顿时闯进不少侍卫,各个手执长枪对准屋内。我见势不好,一把提起了越王,手中匕首顺着袖子滑了出来,直顶在了他颈上。
玉岚烟在被单之中极力叫道:“作者好容易回来了,你又碍我的事,这场根本没你的戏份,你搅自己的就搅了,搅别人的干嘛?”可惜他如今吃了mí_yào,体酥无力,声音只低低含在口中,听不出多少痛恨,反倒觉着更加可怜。
我也实在是见他这样可怜的模样便忍不住,才贸然出手救了他……我当初对他一见钟情,为了他喝下不知多少散功药物,吃了无数苦头,却是到如今也不曾碰他一根指头,怎么可能让越王在我面前凌虐于他?
想到此处,我手腕一翻,将刀刃狠狠勒进了越王颈间:“你们备好马匹,疏散入城通道,我和玉岚烟入了城,便放你们王爷接着造反。如若不成……”
一股热血已顺着越王脖颈流了下去,门外一个中年人声音骤然响起:“好!众人撤去,就如这位壮士所言,放他们入京!”那人踏进屋来,只见布衣萧萧,身形清隽,风姿远过常人,倒像是贯于发号施令的模样。
越王一见那人就哭了起来:“军师,我好容易才造次反……王府的家底都掏光了啊……”
那军师远远看着越王的脖子,并不答话,只对我拱手施了一礼:“在下知道壮士与玉神医必有因缘,只是我家越王做这些事都是为了剧情,非出本心,还请壮士信守承诺,勿害他性命。”
我对读书人一向心存敬仰,连忙客套道:“我与玉神医先前有约,一定要送他入京见一位故人,不得已胁迫越王,还请先生与诸位勿怪。”
玉岚烟已毒性上涌,在我怀中扭来扭去,那军师也极有眼色地递了解药上来。反正他是主角,我不担心这药能毒死他,便直接给他灌进了嘴里,一手扶着他的腿将他扛在肩头,另一只手提着越王的脖子,分开众人便要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