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可能是他的父亲?”尉迟娉婷皱了眉头,其实这一点她早就猜到了,只是一直不敢确定罢了。在二十一世纪,就有很多种病毒是通过父亲或者是母体传给婴儿的,只是这些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风轻语说罢了。
“除此之外,墨墨可以辨识兽语,这个可能是在药性的某些副作用下使墨墨具有了这种灵异的能力。”平素话,以前他们倒是没有怎么在意。后来经历了越来越多的事情之后,他们越发怀疑了,墨墨是不是真的能听懂小动物说的话。
墨墨从来就不会说谎,风轻语坚信自己的判断是没有错的。
尉迟娉婷不置可否,“这个能力,似乎也没什么害处啊。”
“这才是我最担心的,如果按照古往今来的记载,那么墨墨随着年龄的增长,辨识的兽语越多,他的寿命便会越少。”风轻语似乎不忍心将这个实情说出来。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尉迟娉婷心下一惊,面色瞬间煞白。整颗心也跟着忐忑不安起来,墨墨还这么小,就要他面对生离死别,这实在是太残酷了。
“还好墨墨现在还小,辨识的兽语不是很多,可是我们得加快步伐找到解毒之法才行。”风轻语素来就是最疼墨墨的,只要有她在,她就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只要可以救墨墨,我不惜一切代价。”尉迟娉婷坚定的说,“轻语,如果需要什么,你只管跟我开口。”
“老大,我和你是一条心,我已经用上次你给我的那块麒麟玉做药引配制出了药,明日给墨墨服下,希望这次可以有效。”风轻语皱眉,“就算不能全部将药毒清干净,但稍微压制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哎……”尉迟娉婷忍不住轻叹一声。
“这么晚了,你们还没睡啊。”易逍遥无精打采的正走上楼来,看到尉迟娉婷和风轻语在谈话。
“哈,看你的样子,定是又被哪个姑娘给捉弄了吧。”风轻语说道,只有被美人儿捉弄后,易逍遥才是这幅表情。
“哼,那怎么可能,本公子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姑娘对我都爱不完,怎么会捉弄我呢。”易逍遥有些心虚。
尉迟娉婷知道他们两个一旦斗起嘴来,是没完没了的,于是留下一句“我先去睡了”便回了房间,不再管二人争辩,也落得个清静。
而此时,恭亲王府内,尉迟素雪的闺房中,素侧妃正蹙眉聆听着尉迟素雪说话。她一边听着,不时伸手轻抚着身侧木椅的扶手。立在她一旁的花嬷嬷抖了抖眉头,她跟在素侧妃身边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每每素侧妃要使什么坏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用这个动作。
“娘,您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尉迟素雪美眸一眯,望着素侧妃得意的笑着。
“这个计划可行倒是可行,只是,你从哪里打听到这些消息的,准不准确啊?”素侧妃虽然平素与皇后还是多有往来,但是总归身份还是有所差异,若是行差步错半点,都可能殃及池鱼。
尉迟素雪挤了挤眉头,“母妃,你就放心吧。这事我可是亲耳从长孙无缺那里听过来的,怎么会有假?”
素侧妃听完这话,眉角一弯,便笑了起来。她先是赞了一句尉迟素雪聪明,然后又说道,“娘过几天就进宫去找皇后娘娘聊天,到时候只要旁敲侧击一番,相信皇后一定会点头的。皇后娘娘最是担忧皇上,到时候一定会说服皇上。到时候不用我们出手,就会有人把尉迟娉婷收拾了。这一次,我倒要看看这只破鞋要如何翻身,嘿嘿,我要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娘,记得我教你的话怎么说了么,到时候可千万要按照我教你的说,中间可千万不能出什么纰漏。哼,尉迟娉婷那个贱人,得意不了多久了。”尉迟素雪恶狠狠地说,眼底闪过一丝阴毒。
同一时刻,龙首山下的一间民宅里。
一个正值十六七岁的少女正精心的照顾着床上的伤员。
他可真好看,少女一边给男子擦干净额头上沁出来的汗,一边这样想。
少女是在官道口发现这个满身是血的男子的,当时被吓了一大跳,凑上前去用手指试了试还有鼻息,于是把这个人救了下来。虽然母亲一直在责备她不该多管闲事,但是当她为男子擦去满脸血迹的时候,这才看清楚了那男人的脸,五官俊朗,刀削般的脸庞,还有深刻的五官,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打出了一排阴影,将这张刚毅的脸又柔和了几分。少女不由的看呆了,惊叹世上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
男子似乎受伤并不是很严重,因为鼻息已经越来越沉重,倒像是睡着了一样。
少女凝神,望着男子,心中猜测着他的身份,莫明,心底泛起一些情愫来。
男子在她家里养了三天,少女也寸步不离的在他身旁守了三天。
少女的母亲见她魔症了一般,不由的上前劝道,“凝眸,你这是做什么,原本把一个陌生男人带回来就是不妥。我们孤儿寡母的,若是让旁人知道屋里还藏着一个大男人,恐怕会被吐沫星子淹死去。”
少女才不理,只是将母亲推出了房门,说有什么后果自己负责便是了。
昨个儿晚上又只睡了两个时辰,今天中午的时候,少女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于是便合着衣裳,靠在床头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似乎听见了男子的低吟……
还在睡梦中的少女一个激灵便睁开了双眼,兴奋的望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