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一个很精彩的夜晚,却也是一个很凄凉的晚上,死了那么多的人,流了那么的血,怎能让人不震撼。
南宫辅仪已经替南宫斐然检查了伤口,肩上的伤口被利剑贯穿,好在没有伤到筋络,但是也绝不是小伤。
南宫辅仪面露难色的说道:“剑伤本身并无大碍,只要多加休息就好,可是剑气所至大寒,加之失血过多,现在伤势实在不容小觑。”说完走到风轻语面前说道:“轻语姑娘,太医随行所带的药物均是治疗外伤的,这治疗内伤的,我身边实在是没有效用好的药物,但是我知道轻语姑娘身边一定有。”
风轻语白了南宫辅仪一眼,不在乎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再说,就算我有,也不给外人用,你不用说,我知道我就是小家子气,那你也管不了我。”风轻语还在为南宫斐然和紫萱郡主同榻而寝这件事情生气。
南宫辅仪抿嘴笑了笑,说道:“轻语姑娘神通广大,尤其是在药学上,更是无人能比,不过现在还请风雨姑娘出手相救,再说,世子并不是外人。”一番话说的不温不火。
风轻语说了一句“你可别拍我马屁”后就走到尉迟娉婷身边坐了下来,然后嘟囔道:“驸马于我来说,就是大大的外人。”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风轻语话音刚落,紫萱郡主就冲了进来。直冲到榻前南宫斐然的面前,一副很紧张的样子。看到南宫斐然苍白的脸色,关切的问道:“斐然,要不要紧,伤口痛不痛啊。”
尉迟娉婷皱了皱眉头,欲往外走,一边还说道:“轻语,我们还是出去吧,不要打扰他们在这里卿卿我我了。”
“娉婷!”南宫斐然急切的声音。
尉迟娉婷停下了脚步,但是却没有回头。
南宫斐然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直走到尉迟娉婷面前,一脸坚定的说道:“你先不要走,这件事情你一直不愿意听我解释,但是我现在必须要说。”
尉迟娉婷把眼光从南宫斐然身上移开,并没有说话,只是脸上写满了轻视与不屑。
南宫斐然看到尉迟娉婷的表情,心中很是不快,但还是忍着内心的一腔怒火说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的始末,我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但是有一点,我很明白,那就是,南宫紫萱,我根本没有碰过你!”南宫斐然说着走到南宫紫萱的面前,恶狠狠的盯着紫萱郡主。
“南宫斐然,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现在吃干抹净了,就想不认账了么?我告诉你,你休想,你想否认,门都没有!”说着眼光转向尉迟娉婷:“我告诉你,尉迟娉婷,我和斐然已然有了夫妻之实,你……”
话还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脸上已经挨了一记耳光,火辣辣的疼。
“南宫斐然,你敢打我!”紫萱郡主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斐然,眼泪在框中闪烁,眼中透出一丝恶狠狠的神情。
“这一记耳光,是要你记住,一个人说谎不可怕,但是若当着当事人的面还敢这么信口雌黄,居然还脸不红心不跳,南宫紫萱,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南宫斐然虽然还没弄清楚怎么会到你床上,但是我有没有碰过你,我心里清楚的很,你心里也明白。”
“南宫紫萱,如果这件事情让我查出和你有关系,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南宫斐然愤怒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紫萱郡主大卸八块。
紫萱郡主记忆中的南宫斐然一直都是个温文尔雅,文韬武略的谦谦君子,断不会想到南宫斐然会打她这一巴掌,也从没有见过南宫斐然如此火大。
当下极为羞恼,怒视着南宫斐然说道:“南宫斐然,你最好别忘了你今天是怎么对我的,他朝,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滚出去!”南宫斐然说着指了指门,道:“你不要脸我还还要呢!”
紫萱郡主碰了一辈子灰,受了莫大的羞辱,一边擦着泪,一边跑了出去,跑过去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一眼尉迟娉婷。
“南宫斐然,为了做出戏,你连郡主都得罪了,你这又是何苦呢?”尉迟娉婷一脸的嘲讽。
南宫斐然感觉快要被这个女人气死了,他很少如此发怒,因为他懂得随便发怒的人只是弱者,而真正的强者是善于控制自己的脾气的,这一点他做的一直很好,可是刚才竟然抑制不住的发了火,而这个女人却一点都不领情。
“我说了,我和她之间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南宫斐然憋红了脸,从嘴里挤出了这句话。而他心里,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逃出来捧在尉迟娉婷的面前。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牵动到了肩头的伤口,顿时脸上抽动了几下,一手扶上了伤口。
“哎呀,你们还是先不要吵了。”南宫辅仪见状忙前来扶住了南宫斐然,道:“这些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给你治伤,你先不要在动了。”南宫辅仪对南宫斐然说道。虽然他自己心中也是有些埋怨南宫斐然的,恨不得替尉迟娉婷抽他两耳刮子。
尉迟娉婷看到南宫斐然的肩头上有血迹渗出,情知他已牵动了伤口,便不再多说,只是往外走去。
南宫辅仪看着风轻语跟着尉迟娉婷一起走了出去,正有些失望间,却见一个药瓶飞来,稳稳的落在了南宫辅仪手中,他打开闻了闻,露出了笑容,不错,正是他向风轻语求得药。
南宫辅仪看着南宫斐然铁青着的脸,问道:“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紫萱郡主,一定会闹到皇上那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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