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当然知道,但是越是如此他便越生气。那些报纸上写得东西全都属于过去的污点,无论哪一件说出来都不是可以启齿的东西。舆论的力量太大了,他实在不想艾伦成为众矢之的,虽然没人敢对神子不敬,但是背后呢?弗吉尼亚让艾伦成为神子本就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再因为他和一群神经病的纠缠让这件事情的起因经过扩大了无数倍。艾伦是极其无辜的,无论牵扯到什么也不该牵扯到他。
“真的没办法?可能么。我不想艾伦被牵扯进来,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事情,”
玛门没有接话,说话的是弗吉尼亚:“这是一场戏剧,所有参与者——不管是真的加入进去的,还是被迫加入的——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待遇,一样的经过……一样的结局。”
“……”苏遥表示他实在受不了时不时就文艺一下的弗吉尼亚,这说的东西什么?他怎么一个字也没听懂呢tut?
弗吉尼亚浅浅地笑了,没有再说话。
——是的,这场戏中,所有人都是一样的结局,每个人的终点都立着写着“死亡”二字的大旗。戏中的他们奋力挣扎,但仍旧逃不过天命。
——法则,一直在玩弄着所有的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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