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堂等候回去和白鲢婴说事的拂苏。
等拂苏过来,还是一身学服,走路的样子在外出秀。
“老师,学生平生只见你一人如此,俊美无涛。”谢长安道。
拂苏浅笑。“俊美之人千千万,恰巧,你只遇到了我。走,回家。”
路上的四人还算是和谐,容玉和菁殇打闹,谢长安向拂苏请教,无意之间知晓拂苏对政事颇有见解,不由得跟着拂苏忘了回家。
到了家门,容玉让他进去吃饭,可谢长安谢绝了,那拂苏知晓他家教严格,也不多留。
进去时,饭菜香散了满院,容玉蹦进院子,喊道“爹,我回来了。”
饭菜搁在桌上,热气还在,那菩清坐在旁边喝酒,拂苏闻那香气就知是上次的桃花酒,也不过去打扰,直接回屋放东西。
容玉蹦到菩清身边,看他喝什么,心生好奇,拿起酒壶,这才刚拿起就受不了这温度又放下了。
“爹,你怎么喝这么冷的东西啊?小心着凉。”
“突然想喝了。洗洗用饭。”
“好。我进去了,你少喝点。”
桌上,拂苏换了衣裳,因为成了凡人,他也需食物才能存活了。
“伯父,其实,今天不是容玉的错。”吃到中途,菁殇忽然说。
拂苏知道,容玉也不开口。“我不论对错。吃饭,吃了去做功课,早点休息、”
“好吧!”
这种日子过了数月,拂苏也不觉累,菩清也不离开,拂苏去上课的时候,他就在家准备晚饭,若是在家,便跟着拂苏四处跑。
道是天上特别热闹。
华丽殿宇之中,天帝一脸焦急的坐在椅上,天后匆匆赶来,撤去下人,才道“天帝当真要挖出自己的心填补蜉蝣山?”
到了如今,寻不回蜉蝣莲,又毫无踪迹,天帝也是无法,又担心此事流传出去,只得出此下策。
“除此再无他法。”
天后知晓这件事的后果,也只天帝失去心,便如同那菩清一般,无心无情。上前扶着他的手臂,道“此事会不会与妖君有关?拂苏失去踪迹,那妖君也不知去向,怎会如此凑巧?”
天帝也知道,只是拿不出证据,又怕贸然触怒妖君,给仙界带来灭顶之灾,只得忍气吞声。但无论如何,他也不是输的那一个。有些事情,菩清也控制不了。
“天后不必担忧,万事不惧,便不会一败涂地。纵然是那妖君所为,孤也有法子对付他。”
“你说拂苏?!”天后微惊。
事情到了这地步,天帝也知瞒不了天后,也不想全盘托出,只拍她肩膀示意安心。“谁让他从小黏着妖君?”
“可他也是我们的孩子啊?”还不知天帝的计划,天后已觉拂苏的未来,心中疼惜,泪水轻颤着。
“仙界是需要鲜血浇灌的,哪怕是孤,谁都逃不过,这便是仙。那妖君掌管妖界,也可统帅魔界,离仙界还远吗?”
天后绝望垂眸。
白鲢婴捧着书进了老师房间,脸色有些苍白,恰好今日拂苏授琴也在这,他瞧见了,数月相处,也是有些感情,关心的上前询问。
“只是头晕目眩,并无大碍。先生挂心了。”
拂苏懂些医术,看他该是中暑了。“先生这是中暑了吧!快去休息。”
“也不知怎么了?”白鲢婴有些歉意。
拂苏扶他过去坐下,白鲢婴这一休息无意睡着了,到下午散学时才知严重性,恐怕无法来学堂。又不放心那一帮学生,只得托付拂苏来办,拂苏也不好推脱也就应下了。
二日,白鲢婴没来,学生们来时看见拂苏坐在上面,个个不解,但也不敢乱来。
到了上课时,拂苏交代了缘由,才开始上课。
拂苏并不急于翻开书册,而是行到中央,拿起在他印象里的好学生落杭的书看了看,那落杭顿时脸红了一半。
“何人来回答我一个问题,”拂苏放下书册,转身向前走去,“《周礼》中有六官,这六官有哪些?”
菁殇凑近容玉,问道“容玉你知道吗?”
“不知道,没学过《周礼》。”
落杭那朋友推她,半推半就才站起来,可脸已经红了。“咱们的落大小姐第一次起来回答问题耶!”见状的张林一啪啪啪鼓掌,弄得拂苏不解。
落杭一眼瞪去,可没什么作用,客堂有所骚动,拂苏只好开口“安静。”
他一言,无人敢再说话。
“落杭你说。”
“天官、地官、春官、夏官、秋官、冬官。”
“嗯。坐下。”拂苏没说对错,从另一行道下去。目光扫过在座的人,最后停在张林一身上,张林一会意的起身“老师尽管问,学生定那个啥。嘿嘿嘿!”
其他同学偷偷捂嘴笑,拂苏倒是淡定,道“学而时习之…”这张林一他不指望能给他什么恨费解的问题,但这种简单的应该能回答上来。
张林一眼珠子一转,道“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哦!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很好。”拂苏满意的点点头,这张林一其实很可爱的,傻愣傻愣的。
听拂苏这么说,张林一脸红,自己大叫道“鼓掌,哈哈哈!”
拂苏汗颜。
接着又问了几个,拂苏是穿梭几本书籍问,不会固定,只想试探这些学生素日是否会看其他书。
容玉以为自己没事时,拂苏突然点了他。
“以孝为中心,集中阐述儒家的lún_lǐ思想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