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奔袭而去,像是飞鸟掠过天空,在地上投下浅黑的影子。

日渐西落,洞穴的木架已经被新生长出来的沙壤侵吞消化,耶索上诺开始在帐篷内焦躁不安的踱步,他衡量着两种选择的后果,却依旧抱有一丝鱼与熊掌兼得的希望。正在此时一名侍卫从宫殿方向匆匆赶来,他冲进帐篷内,对着耶索上诺和嫣樊罗大声禀报:“报告王妃殿下,王子殿下,国王回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一次掉两个收藏,更新一次掉两个收藏……

☆、诱惑

“这一杯敬我两位恩人!若不是他们俩我也不会这么快回来!”元玛王坐在王座上狂放的笑着,一手持杯,一手抚摸着嫣樊罗的细腰上裸露的肌肤,豪迈地喝下满满一杯酒。

嫣樊罗半个身子都倚在元玛王身上,脸上带着欢喜又妩媚的笑,她柔若无骨的手搭在元玛王胸前,随着因为元玛王的大笑而震动的胸膛起伏。座下的耶索上诺在整场晚宴中都微低着头,低眉顺眼陪着笑,元玛王和他说话时就弯下腰,即听话又虔诚,是一个孝敬的好儿子的样子。

晚宴的气氛一直持续着欢乐和和谐,所有人都似乎沉浸在国王归来的喜悦当中,为了庆祝这一天降之喜,晚宴中美食美酒就没有停下来过,各种冒着油花的烤牛烤羊没完似的往桌子上端,油脂燃烧的味道和美酒的香气混杂在一起,将所有人的衣服都由内而外熏染彻底。

宴席还未结束,被元玛王频繁敬酒的傲祁和淇奥已经都醉地连站都站不稳,元玛王打趣了两句,最后吩咐侍女将他们各自送回房间,宴席还将继续。

风穿过长廊,一群侍女簇拥着醉醺醺的两人回到相隔的两个房间,到了门口,为首的侍女朝其他侍女说了什么,从一群人手中接过人,其他人相继离开。

眼看着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为首的侍女将淇奥扶进房里放到床上,然后走回去将门闩锁上,她想起接到的命令,紧张得手脚微微发抖。烛光映在她娇艳的脸庞上,她看向淇奥的眼睛里充满了挣扎和矛盾,最后她咽下一口口水,一路走一路将身上的头纱手套和薄纱脱下,衣物在地上从门口逶迤至床前,直到最后全身上下只剩下一片轻透的裹胸和下身的长裙。

侍女跪爬在床边,凝视着烛光下愈发俊美的脸庞,咬了咬下唇向淇奥伸出手。

一股凉气卒然窜过背脊阻止了她的动作,她的手停在了半空。

侍女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她觉得有人在看着她,但是在她身后只有空荡荡的房间。

“顾公子?顾公子?”侍女重新回过头,用不太熟悉的苍国话轻声喊了两声,腔调还有些奇怪,回应她的是淇奥平缓的呼吸。

她的手颤抖着,屏住呼吸覆上了淇奥的衣领。

“如果我是你,”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手,那手指白皙细长像是一块玉雕成的,温度却也像是玉一般,低得不似常人,“我不会做下去。”

侍女咬紧下唇,目光中透出坚定,她放柔了身体,将淇奥的手拉得更近,胸部紧紧贴在淇奥手臂上:“公子……”

话还未说完,她的脖子上感觉到了一线灼烧的烈火。

淇奥已经放开了对方的手,他用手臂挡着眼,放松了身体躺着,唇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侍女跌坐在地,她的脸变得煞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眼神似乎也涣散了。

“转过来。”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人,话里的温度与他手中的剑有着天壤之别,她甚至能感受到紧贴着自己脖子的剑刃上的血腥之气。

侍女转过身跪在傲祁面前,她不敢哭,也说不出话,浑身都在打颤,只顾着一个劲地磕头。

淇奥躺在床上没有动,听了半晌侍女的求饶才坐起身来:“你走吧。”这事情她顶多算一枚棋子,总不可能把气撒在她身上。

“多谢顾公子,多谢独孤庄主。”侍女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淇奥的房间。

眼看着侍女离远了,傲祁收起剑,却还是有些不满的意思:“你倒是一直都这么怜香惜玉。”说是这么说,看淇奥嗅着衣服上的气味皱了皱鼻子,伸手帮淇奥把外衣脱掉,又走到门口让静女准备洗澡水。

回来的时候淇奥已经自己把头上束发用的发带都取下来了,拿在手上一圈一圈转着玩,盘腿坐在床上,里衣就那么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不过是被有心之人指示的,有人想看一场活春宫,我们又何必闹笑话给别人看。”他这边有人,傲祁那边肯定也有这样的情况,他自认这边还算是个不错的结尾,就不知道傲祁那边的侍女是个怎么样的收场,想到这他又好笑地摇了摇头,对傲祁却不是担心,尽管他对于这方面有十分的厌恶,也知道分寸。

每个房里都有一个小浴池,虽说小,也足够两个人挤一挤都能进去,淇奥脱了衣袍正在里面闭目养神,水面突然起了波动,接着另一具身体就紧贴着自己进了浴池。淇奥睁眼地不是时候,刚好对上傲祁许久没有发泄因为一时视觉上的刺激半软半硬的小弟,淇奥嗤笑了一声,扯过一旁的湿毛巾搭在眼上,仰头躺在浴池边。

稀里哗啦的水声在耳边响起,淇奥在水里舒展着手脚,然后他的左手被抓住,手指一根一根被柔软的毛巾仔细擦过,接着是手心和手背,淇奥索性放松了身体:“今天元玛王的意思足够明显,被自己的儿子和妃子联手禁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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