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唯一的突破口,只有想办法先找到他,之后能不能让他帮自己办一些事情,就是另一番计划了。

也许是两人特别有缘,本以为想要找到戈乌会花费一番力气,没想到派出去的暗使第三天就告诉他联系上了戈乌,而且戈乌对这个在宴会上交过手的独孤傲祁印象颇为深刻,提起独孤傲祁的名字就赞不绝口。

两人第一次交谈也颇为好笑,傲祁以为这位右护法是一个心思诡谲的人物,没想到对方才刚一见面把面具一丢开口就说:“独孤傲祁,我看你最近在白道也混不下去,要不要入了我们教。”直爽得让傲祁哭笑不得。

傲祁这一回找戈乌没做其他打算,就是想让他帮忙牵个线搭个桥介绍给自己几位消息灵通的,帮自己查查那一个死而复生又莫名消失的婢女是个什么人,现在他和淇奥手中什么线索都没有,只有先抓住这个线头,才有可能顺藤摸瓜弄清她背后的力量。

但对于戈乌这个第二次见面的人,傲祁还是提防着,自然没有和戈乌把事情全盘托出,把话说一半留一半,就单告诉戈乌他想要找一个人,问他有没有办法。

当时两人在小花园里喝着酒,先是天上地下一通聊,傲祁看两人间的气氛差不多了才提了出来,结果戈乌一拍胸特自豪的说:“你要打听什么和我说,我手下有几条线,总能帮你问出了名堂。”傲祁当时一口酒被呛个半死,心里怀疑以这人的心智是怎么当上的右护法。

戈乌出现得太可疑,答应得又太畅快,事情的顺利解决非但没让傲祁放下心,反而加重了他对戈乌的怀疑。傲祁不得不留一手,除了把砝码压在戈乌这边,也做好了另辟蹊径再结交更多的人来寻找婢女下落的打算。

然而,他还什么都来不及做,所有行动被迫停止,因为在第二天傲祁中毒了。

那日清晨,傲祁洗漱完毕后坐在桌前吃完早餐,一边喝着清茶一边按照惯例听暗使汇报淇奥的状况,突然间傲祁感到自己眼前暗了下来。一开始他并没有把这个当一回事,只是以为近来用眼过度,眼睛花了一下,没想到这一黑就黑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这期间傲祁一直神色如常、语气平淡,暗使跪下低着头汇报也都没发现什么异常,等暗使快要汇报完时,傲祁的眼睛才慢慢有光渗进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当时被傲祁忽略掉的事。那晚傲祁刚用过晚膳看了两页情报,就觉得眼皮一直在打架,困得像是几天几夜没有休息过的人,他也没多想,只当自己身体劳累,依旧按照平日的时间才去睡,结果第二日醒来时却发觉已经快到晌午。

又这样过了五日,傲祁终于不能说服自己这只不过是自己身体上简单的疲劳导致,或是意外和巧合了。

在傲祁的身体慢慢出现问题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敲打着傲祁的神经。

傲祁手下的暗使分为几条线路,有的专门打探门面商业的情况,有些专门收集江湖的情报,有的负责跟在身边保护做一些隐秘的事,每条线又分成几个小组,从每条线的领头到每个小组的组长,层层递进。为了和淇奥联系他专门安排了一群人,从最信任的暗卫里挑选了几个人,其中又让子夜和辰煜担任领头,负责接收和发送信息,在暗地里保护他和淇奥,并且只接受自己和淇奥的命令。

但是最上层的人员可以由傲祁亲自挑选,越往下涉及的人员越多,就没有办法一一组织,于是在他们传递信息的中间一段不可避免的与江湖情报那一条线有一部分重合了。奇怪的是,对于这样的情况他们居然没有担心过。

究其原因大概是每个领头和组长都由傲祁千挑万选一手培养起来,而每条线每个组的每一个环节人选又是领头和组长推荐担保的,这种直线制的任何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就会牵制全体,彼此之间互相负责,所以傲祁和淇奥觉得暗使不敢背叛。

在最安全的地方潜伏着最隐蔽的危险,但这个危险都已经能让人察觉的时候,土壤之下它早就已经盘根错节。

傲祁和淇奥的消息往来还是和往常没什么两样,由暗使每日清晨呈上淇奥的书信,并且报告淇奥的情况,再领了傲祁的书信传回给淇奥。但这几日傲祁总是觉得两人之间的消息传达有些不对劲,心里莫名的不安。他仔细对比了淇奥来信中的语气书写,甚至一些只有他们才知道的小标记,都没有发现任何差错。按道理他这时候应该放下心来,但直觉一直支撑着他的怀疑。

一时纠察不出问题,傲祁决定按兵不动将计就计,避免打草惊蛇,但是自己不可能就这样任由别人在暗地里操控,切断他和淇奥的联系,总得有人能找到淇奥告诉他自己的情况。没有查出是谁之前手中的线都不敢再用了,宁子云又太小,只能在自己病倒了的时候让他帮忙照顾一下,最后傲祁只能把主意打到了刚交手的戈乌身上。

戈乌这人和傲祁以往认识的人都不同,他是魔教右护法,却意外地坦率直白,没有半点弯弯绕绕的心思,只要你厉害到让他崇拜他就崇拜你,无所谓你是哪门哪派的,傲祁都未曾想过这病是否可能与戈乌有关,如果连就在身边的戈乌在自己餐中下药他都毫无察觉,他这次也该死在这。

傲祁猜测自己现在的情况是中了毒,怕自己一运功血液流动加快毒素扩散,便舍弃了和戈乌比武的这条路,最后选择了一个旁人看来有些可笑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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