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辰不怒反笑,“依你所言,九皇叔手握重兵,谋划多年,他又预备什么时候向朕发难?”
“若非北琼南下兵乱,先皇暴毙,此刻怕已是天下大乱。”
“十年前父皇与九皇叔的恩怨……朕也知道一些。”
宋洛跪的膝盖隐隐作痛,只好用手撑在地上,“皇上于仓促之中继位,打乱了冀王殿下的计划,殿下虽心生游移,可若臣所料不假,他最终还是会选择清君侧,夺天下。”
欧阳辰终于发话让宋洛起身,又随手赐座,“宋卿在冀王府这些年,九皇叔可曾亏待于你?”
宋洛本已坐到了座位上,听到这一句又跪了回去,“冀王殿下对臣恩重如山,从未亏待过臣。”
“既然九皇叔对你恩重如山,你又为何在朕面前挑拨九皇叔意图谋反?你是何居心?”
宋洛抬头看一眼欧阳辰,“皇上继位时间尚短,但臣知道皇上是胸怀天下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