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胆敢骗我?”车子内云雀的低气压让司机直哆嗦,炎真一个劲说‘对不起’身子抖得像掉到冰窟窿中似得,爱迪尔海德对纲吉有愧疚之情,对云雀是越发看不顺眼:“都说了之后我们会好好解释啊你还想怎么样!”
纲吉揉揉额角,真觉得每天都要叹好多气,无奈啊无奈。车子开到一个街道上纲吉对司机叫停:“炎真,爱迪尔海德,这里离别墅不远了,虽然很抱歉但你们能不能先回去,我还要去拜访一个人。”
“这么晚了?”爱迪尔海德挑挑眉,拜访不挑时间的吗?
纲吉苦笑:“晚点也许才合适吧……”塔尔波爷爷可是个古怪人物。
“我懂了纲君,我们等你回来。”炎真不会多问纲吉要做什么,充分相信一个人,等待就够了。
“嗯,我事先和里包恩他们打过招呼的。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