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呵呵呵……”妖艳的脸上笑意如同地府中最为邪恶的鬼魅,真是有趣的东西,一个残次品竟敢说与他算账,他要怎么算账?他还是真好奇呢!
他的晴已不在了,他还怕什么算账,这么些年,他也玩腻了,既然那个残次品想要算账,那他就与他算一算好了,连带着落雪殿还有那姓龙的,一个也别想跑!
“义父,晴姐姐……”
“砰!”
袁皓才开口,便被那人一挥手,袁皓身子被掀过,直直撞到身后的椅子,椅子应声碎裂,袁皓忍着身上的疼痛,咬牙,今日无论是被打死还是如何,他都要将话说完!
“晴姐姐曾说,她只愿你余生开心快乐,她心中并无仇怨,义父你又何必一直揪着这些不放,都快四十年了,你难道真相晴姐姐走得不放心么?”
“闭嘴!闭嘴!”那人面目狰狞,眨眼便到了瘫倒在地上的袁皓,扬起手,就想一掌劈下去杀了他,可晴……会不高兴……
仿佛想起了什么,仿佛卷起一阵风,书房里立时一片狼藉。袁皓抹去嘴角血迹,咳嗽着环视一圈,那个人已经不在,嘴角溢出苦笑,这种日子,到底哪一日才是结束?
他怕那个人,也曾想过,与其在他身边受这种折磨,还不如就此自杀了事,却总是放不下心中那份承诺。
他仍记得,那年大雪六岁左右的自己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抱在怀中,丝毫不嫌弃他满身脏污,不嫌弃他是被人唾弃的小乞丐。晴姐姐救了他,给了他最为温暖的家,之后他便一直跟着她,还有那个长相有些过于艳丽的男子。他认了那个男子做义父,学医术,学武功,有那么几年,他们在一起生活是极为幸福的。可谁知晴姐姐身体却突然变得虚弱,义父便变得焦躁起来,越发的不正常,晴姐姐柔声相劝他才好一些。
可是,当晴姐姐躺在病床上,越发虚弱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能管住那个已然癫狂的男子了,他知道义父做了许多事,许多晴姐姐不愿他做的事。这些晴姐姐都是知道的,却无法再劝得住他,只好一直告诫袁皓,一定要替她守在那个人身边。袁皓守着这个承诺守了近四十年,不知替他做了多少坏事,他也知道这些是不对的,晴姐姐会伤心,可那又该如何,义父早已发疯,在晴姐姐咽下最后一口气时。
他一直等着有人能帮义父解脱,只要义父想通,他也能放心随晴姐姐去了,告诉他,他的承诺有好好遵守。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星期六更的,)o哈哈~不小心就没赶上九点更......瓶颈神马的真是伤不起)o哈!
虽然想干脆星期天更了,不过说好星期六就一定星期六,诚信神马的最重要......
☆、玉匣子
午饭过后玉谪羽有事出去了一趟,到了晚上才回来,回院子时已经将近子时,却见他的房中还亮着灯,心中柔软一片,无论做多少事,多与他从前所为相悖,只要为了房中那人,都是值得的。
推门进入,步入内室,那个绝世男子靠在床头,如瀑般的青丝散着,双手拿着一本书在看,右腕的那条雪缎露了出来,与雪缎同时露出来的是,那双纤长的手和莹白如玉极为好看的手腕。
听见玉谪羽走近,莫虑将目光从书中移到玉谪羽身上,弯起唇角,开口唤道:“爅,你回来了。”
虽然仍是清冽的声音,却听得出里面的喜悦。
玉谪羽坐到床沿,将柔顺的几缕发丝拨到莫虑身后,倾身便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温柔笑道:“小淅,我回来了。”
一近身,莫虑便发现玉谪羽身上还带着水气,衣服也有些松散,可见是刚刚穿好的,便问道:“你洗过澡了?”
玉谪羽调笑道:“自然是要洗澡之后才过来的,否则你不要我去床上怎么办?”
早已知晓玉谪羽岔开话题的伎俩,莫虑不为所动,也不再说话,只拿那双明亮的眼眸看着他,那璀璨若星辰的眼里仿佛能将人看透般,玉谪羽毫无意外的落败。
气恼地又在莫虑脸上重重吻了一记,使得莫虑原本莹白如玉的脸上出现一个红印子才稍微愉悦了些,笑骂道:“小坏蛋,总算找到如何对付我的法子了是吧?”
莫虑听了却不为所动,仍直直看着他,轻启嘴唇,只吐出一个字,“爅。”
“好好好,真是怕了你!”莫虑真是越来越知道如何比自己说实话了,只好说道:“我去了一趟回春医馆。”
本来玉谪羽确实是不愿离开莫虑去那种地方的,不过见上午袁皓离开时神色有异,又受到属下送上的消息,才想去亲自看一看。那袁皓心里到底如何想的,玉谪羽尚且能猜到几分了,本来查探完准备回来时,却见到了所谓的药人。
如今他们做出来的药人与从前那些不同,从前那些都如同行尸走肉,看起来便知道与常人不同,可玉谪羽这次看见的,却是与常人几乎无异了,而且还能隐藏住自身的毒,除非主人命令,他们行走在人群中并不会对人造成伤害,要不是玉谪羽是一位大夫,对药非常敏感,又本身体质特殊,还真察觉不出他是个药人。这可有些令玉谪羽感到棘手了,那这些药人也不知有几个,玉谪羽今晚见到的就只有一个了。那药人好像是接到了什么任务,玉谪羽便跟着他,他的听觉极为灵敏,玉谪羽一开始不知他如此厉害便暴露了,那药人便同他在一个林中打了起来,身上的毒也发挥到极致,也亏得与他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