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统治的人在战争中所遭受的厄难最多,可也是最人微言轻的。
唯有一声叹息。
在又度日如年地熬过了一个白天,他们都不约而同选择了睡觉,睡了,醒着胡思乱想的时间也就少了。
班尼迪克提供的棉被应该是某种动物的皮毛,很暖和,即使睡在地上也能感觉到柔软温暖。
叶溯盖上被子,又好奇地拉了下来,伸出手在空气中感受着。
肖承睡在他旁边,同样毫无睡意,见状问道:“你在干嘛?”
“这里似乎比那边冷一点。”叶溯指着白天他们做的椅子那,在实验室左侧。
肖承倒没什么奇怪,将手贴着墙壁,说:“这间实验室在地下基地的最深层,这堵墙后面就是冰川。”
叶溯闻言也好奇地贴着金属材料做的墙壁,果然能感觉到极度的冰冷。叶溯感受着这苦寒,几乎能想象出墙壁后那肃穆严寒的冰川,在黝黑的地下经年冰冷地站立,无知无觉。基地像个脆弱的鸡蛋嵌在冰川里,仿佛被冻结了一切生命。
等等,冰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