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司小年被这两句话呛着了,赶紧翻袋子拿出一瓶果汁喝了一大口,喝完把瓶口递到齐然嘴边:“喝一口,嘴唇干了。”
“拔吊无情!把一只榨干的鸟孤零零的丢在酒店床上吹冷风!”
这场面,要多凄惨有多凄惨,简直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一只被榨干的孤零零的鸟,独自一只鸟流泪到天亮……
“牛n_ai?果汁?”司小年面对无理取闹又像是在撒娇的齐然束手无策,只能双手捧上扫荡来的好吃的,“面包,蛋糕,还有小饼干,还是你想吃……”
“龙珠软膏,”齐然拿起床头一管软膏,杵到司小年面前质问:“你给我塞这个了?!”
司小年完全蒙了,这是商品推荐里最好的事后药,有问题吗?看齐然现在这幅生龙活虎的闹腾样儿,就知道这只鸟的菊花肯定没事儿。
他点头:“塞了,还抹了。”
“这是马应龙,你竟然往我屁股里塞另一个男人!”
“噗!”这他妈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齐然气愤又隐忍的瞪着司小年,仿佛受了天大的屈辱。
司小年憋笑忍的r_ou_疼:“那怎么办?”
“再打一炮,否则这事儿没完!”
司小年:“…………!!!!”
齐然抬腿利索勾住已经被他雷傻的司小年,一条腿两只胳膊箍紧司小年在床上打了两个来回的滚,才“哈哈哈……”笑出来。
“你怎么这么萌,可爱死了!”齐然张嘴吧唧吧唧一个劲儿的亲。
司小年总算反应过来了,这他妈是被耍了吧!
不是要再打一炮吗!好呀!想着就去脱裤子衣服。
“啊!司小年停!啊啊!!疼!”
听到齐然喊疼,司小年才停手,抓着他膝盖弯把腿推上去,看见一片红肿,又把马应龙这个别人家的男人请了出来。
“睡觉还是上课?”司小年洗完手回来问。
齐然靠坐在床头吃出一堆零食袋,这么一会儿,一瓶果汁一瓶牛n_ai已经喝光了。
“少吃点,小心菊花残了。”
“我特么已经残了,哎~~~说好的温柔呢,说好的怜惜呢,我只是一只弱不禁风的小小~小小鸟……唔……”齐然还没嘚逼完,就被司小年受不了的捏着了嘴。
司小年松手,齐然又开始嘚逼:“人家小情侣不听话,瞎逼逼都拿嘴堵,你可好,上手捏,懂不懂浪漫!”
“不懂浪漫,我就知道某只鸟浪起来一点都不慢。”司小年边从背包里往外拿衣服边说。
齐然笑着拿脚丫子蹬司小年胳膊,被滑腻的皮肤勾的半个魂没了。
“是不是跳舞的人皮肤都这么好,过来让我啃两口。”
这次司小年没上手捏,但是也没多浪漫,直接把脖子一歪往齐然嘴边递过去:“咬吧,下嘴轻点,我还得~上~课~啊!!!”
齐然咬了一下,又嘬了一口,留下一个不算明显的吻痕。
“我的菊花已残,我要为我的菊花默哀一上午,你去上课吧,中午来接我。”齐然吃饱喝足又躺回被窝里,支使司小年把空调调低。
司小年坐在床头吃东西,手在齐然头发里轻轻抓着,齐然开始还哼唧两声,渐渐地哼唧声越来越小,最后打起了小呼噜。
司小年换好衣服,出门去买电动摩托,八点多到复兴路车行,挑了一款跟明哥的车差不多的款型,付完钱,又付了运输费。
“送到成山大学西门flooffee,这是电话,收货人唐明。”司小年把填好的单子递给老板。
“你要现货,我先说好了,这个试用车,我刚摆出来半个月,后盖那边有轻微擦痕……”老板喋喋不休的讲了两分多钟。
司小年从店里出来赶紧回学校,第一节课是老徐的课,上完这节课再去找房子,缺了这节课,老徐能逮住他谈人生谈到世界和平。
老徐谈人生,能把瘸子谈成刘翔,能把矬子谈成姚明,能把司小年谈成赵本山。
总之能别缺老徐的课,千万别缺。
不知道是不是被齐然之前那副无理取闹的闹腾样儿给洗脑了,一想到一只孤零零的被榨干的鸟独自一只鸟躺在床上,他就忍不住心痒的想换道回酒店。
莫名在倒数第二排对从前门跑进来的司小年招手。
司小年刚坐下,就被屁股底下的煎饼果子烫的又蹿跳起来。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屁股底下是煎饼果子。
这种弱智游戏,莫名这个学霸屡玩不爽,逮谁玩谁,而且往人屁股底下塞煎饼果子的手法之快,让人咋舌瞠目,不亚于火中取栗的鬼畜速度。
“哦~你坐扁了你的早点,司小年同学。”
“靠!”司小年一手拎着煎饼果子,一手呼噜被烫的屁股。
“哎,看来昨晚上挨干的不是你呀!”莫名用一个伪过来人的探究眼神观察司小年的一举一动。
“老徐是不是找你谈人生了,眼瞎了是吧。”司小年坐下,一边啃煎饼果子一边拿出手机,又跟莫名说:“别闲着,帮我看看这附近的出租房信息。”
莫名:“干嘛?你不是下学期才搬走吗?”
司小年:“齐然腿韧带拉伤打了固定,爬上铺太费事,先租房住。”
莫名一脸嫌弃:“端走你的狗粮!一大早就洒,有瘾是吧。”
司小年得意挑眉:“爱吃不吃,不吃吐出来。”
莫名促狭笑:“早晚换你吃。”
司小年:“求之不得。”
老徐在讲台上吐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