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那腿昨日踢蒋门神时威风好用,如今对上练赤光则半点用处也没有,被练赤光两条手臂箍住他的大腿,半点动弹不得,只剩下两条小腿在练赤光背上一点一点的,两只船一样的大脚片拍在那骑手赤裸的背脊上,打得啪啪直响,便如同鸭子拍水一样。
可恨那练赤光此时既占了他的身体,犹不放过他的面皮,眉开眼笑竟曼声长吟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这乃是一首极其粗浅的诗,武松虽然只是识得一些字,但也听得明白意思。此时他兀自抻着脖子仰天长叫,粗壮的脖颈向后弯得如一张弓一样,两片大脚掌止不住地仍在半空中扇风,只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只正被人灌肠的肥鹅,两个翅膀被缚在后面,掀动不得了,只把一个肥白的屁股对着人,让人往里面尽情塞东西,做成酿肠蒸煮了吃。
武松被主人家干得熟了,哪消片刻功夫便将里面塞得饱满,直把武松胀得如同馅料瓷实子一般,他下面被堵得纹风不透,仿佛生生要憋胀死。
武松一个被捆缚的身子便在床铺上辗转扭屈,哀鸣得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