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树紧握谢易牙小小手掌,安抚道:“易牙你把脉后也知道,蛊毒只会过多消耗我的精气,对别的没有影响,那你还怕什么?”
谢易牙反声:“可公子现在劳心劳力,精气过多虚耗,易牙当然怕。”
“以后不许过多劳累!”他那口气颇有些小大人的架势。“每日易牙都会给公子熬药,这样蛊毒发作时。公子就不会那么难受。还有啊,公子闲时就出门多晒晒太阳,多出去走走,医理上说的运动对人有好处。”
江玉树无奈摇头叹气,这孩子什么时候这么婆妈了。不想辜负孩子心意,白衣少年笑着点头:“好,听易牙的。”
谢易牙咧嘴一笑,“这样公子就可以一直在易牙身边了。”抱着江玉树的胳膊,又蹭了一道冷香。
“对了易牙,你箫曲学的如何了?可有什么难处?”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