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聚集在小松家中,坐立难安,父母亲老两口疲惫而抑郁,不断叹气,客厅里弥漫着酸涩苦辣的烟雾,缓慢沉滞地在上方盘桓。
“明天一早去民政局签字离婚呗,没什么好说的了。”小松嘴里叼着烟,含混不清道。
“孩子怎么办?!”小松母亲声嘶力竭道,“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你赶紧把事情交代清楚!你脑子有毛病吧!好端端一个家……”
小松揪起辛加的衣领,因他比辛加矮小而显得此举尤其吃力,脖颈青筋鼓胀,“你少这样端着自己指责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
“放手!”童以恒将小松掼到一旁,余力未消,他便狠狠撞到身后的置物架,杂物哗啦啦落了一地。
他颓然坐在地上,形容萎顿不堪,他抬不起头来,两手捂着一张红肿的脸,哀哀啜泣。
“她说她是我粉丝,很崇拜我,我们在一起,没人看见,也没人说我们不般配……他们都说我吃软饭,靠女人……我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