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器官颤颤巍巍地立起。
秦逸舒服地轻叹一声,索性解开腰带,将那发育饱满的青涩茎体掏出,然后一面照例在脑海中肖想着昔日百花楼那位艳冠群芳的花魁小牡丹,一面开始娴熟地□起来。
秦逸曾在采菊阁接受调、教,手上功夫很有一套,自然比别人更能懂得如何让自己更加愉悦。
然而这次的情况,却与往昔有些不同。
往常只要他回忆起小牡丹的雪肤花貌妖娆身段,就会感觉到热血沸腾,很快便能达到高、潮,然而今夜,无论他如何强迫自己肖想着将小牡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都无法激起足够的兴奋,令他心中不由一阵烦躁不安。
秦逸右手下意识地动作着,脑海中则焦躁地胡思乱想着,忽然定格在不久前江东篱那劲瘦有力的修长腰身上。
秦逸的心跳立刻漏掉一拍,体内那股热焰也跟着升腾起来。
他顿时心中一凛,连忙强迫自己别去回忆那一幕。然而人的思想却是最不受控制的,他越是告诫自己不要去想,那一幕就越发地往他脑子里钻,而且每回忆一遍都会比上一次更加清晰,甚至连最细微的细节都分毫毕现。
秦逸清楚地记得男人挺动腰身时那种美妙的动感,以及遍布男人小麦色肌肤上的晶莹汗珠,甚至,男人那半跪在床上的,充满爆发力的修长大腿,以及男人平坦小腹上每块线条流利的肌肉,最后,是男人漠无表情的俊脸。这一切的一切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足以令人窒息的性感魅力。
秦逸尽情地回忆着那诱人的一幕,然后开始幻想着男人被自己压在身下不住喘息的情景,幻想着自己能掐住那看上去很有弹性的腰肢,将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他,肆意地占有他。
——却不知当男人被迫用后、庭承欢,并动情地用那两条结实性感的长腿紧紧缠住自己的腰身时,那张素来淡漠的俊脸上将会出现怎样的撩人表情?
想到这里,秦逸只觉心潮澎湃,很快感觉自己被一股难以言喻的亢奋所袭击,继而脑中轰然一响攀上顶峰,一股热流激射而出沾染了满手。
秦逸满足地喟叹一声,继而完全放松下来。
这次的高、潮来得虽迟,却异乎寻常地强烈,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细细回味着这种罕有的美妙感觉。
然而待他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后,却开始打心底感觉到说不出的恶心。
——自己竟然、竟然靠着肖想自己的亲生父亲自、渎而达到高、潮,这个事实给他带来一股强烈的罪恶感。
难道说,自己潜意识里一直对那个男人存在着那种肮脏的欲、望?
不,一定不是的。
一定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头脑发热才会胡思乱想,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
他不但冷酷自私,还负心薄幸,辜负了自己的母亲,害得她穷困潦倒而死。他甚至丝毫不看重自己的亲生骨肉,当初把自己找回来也不过是为了给他解毒,却吝啬地不肯给予自己丝毫的温情。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渣,自己恨他怨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对他抱有那种荒诞的非分之想?
更何况,江东篱再怎么英俊迷人气度不凡都是个带把儿的男人,怎么也不可能比得上有着一对惹眼丰、乳和勾魂眼波的小牡丹。自己一定是今晚看到他和女人胡天胡地地乱搞,一时受到刺激才会心血来潮地肖想他,绝对不是真的想要压他,说不定再过几天自己就对他再没有任何感觉了,秦逸这么安慰自己。
然而,理想总是美好的,现实却总是无比残酷的。
这晚过后,每当一人独处时,秦逸脑海中经常会不自觉地浮现当晚所见的那一幕,且每次回忆起时,体内都会升腾起灼热的欲、火,最后只能靠一面肖想男人一面自渎来泻火。
这个情况使得秦逸心中十分窝火,每当这时,他都极力想控制自己不去想那淫、乱的一幕,同时在心里告诫自己男人是他的父亲,自己这么肖想他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罪大恶极,然而,最后他的理智却无一次不被肖想男子所带来的罪恶快感所战胜,他只能一次又一次任由自己沦陷在那禁忌悖德的异样快感之中。
最后秦逸把过错归咎于男人,若不是他太过fēng_liú放荡不知节制,甚至在被自己儿子撞见时也不知收敛,又怎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转眼过去半个月,又轮到秦逸半夜值勤。
秦逸率领众侍卫走过江东篱所居的灵华苑时,竟不自觉地感到面热心跳,不由自主地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倾听灵华苑内的动静上。
果然,他又一次听到了女子细碎的呻、吟声自江东篱房间内传来。
只是这一次的声音极低,似乎那女子在极力压抑,若非秦逸耳力过人,又集中了全部的精力,恐怕根本听不到。
秦逸一听之下,便知道江东篱又在屋内和侍妾颠鸾倒凤,心中竟然生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来。
这个男人难道就不能有一晚上的消停吗?!天天这般纵欲过度,他就不担心自己会精尽人亡?
秦逸只觉一口气堵在心里说不出地难受,遂回头三两句打发身后侍卫自去巡逻,然后飞身跃上围墙,仍旧藏身于上次的那棵大树上,屏住呼吸悄悄探头朝着江东篱卧室望去,结果照例看到一幅极度淫、靡的景象。
秦逸一看之下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尽管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怒气来地莫名其妙毫无理由,然而他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