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命摇了摇头。

“因为别人会说你长了一双专门亵渎清纯萝莉的咸猪手。”

大司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脸上表情依旧各种不明觉厉。

莫十八用食指戳了一下大司命的脑门:“你还是太年轻了,想要在这个残忍的世界活下去,除了力量,还要低调做人,少司命虽好,但节操更重要,你必须做好自己,大人我书读得少,你可不能像东皇阁下一样骗我倒给你数钱,知道么?”

“……大人,为什么我一句话也听不明白?”

“我的高贵你不懂。”其实她的重点在后一句,再大的脑洞也只是为了吐东皇阁下的槽而已,东皇阁下身为阴阳村村长,哦不,阴阳家首领却如此淘气,简直不能忍。

通过一年的相处,大司命多多少少也知道莫十八对东皇阁下有些许意见,听说是为了十几年前的一次任务。关于这个任务,阴阳家中流传着许多版本,有说东皇阁下不报公差旅游费,致使莫十八/大人身无分文,最后不得不卖身到韩国相府的,有说东皇阁下嫌莫十八/大人吃得多,所以送她去韩国相府吃光韩国所有的粮食让韩国灭亡的,有说莫十八/大人用阴阳术燎光了东皇阁下的腿毛,阁下出于报复把她打包送入韩国相府做牛做马的,有说……

如此种种,一个比一个荒谬扯淡,但是第一个版本还是很值得相信的,大司命如此揣测。

“咚!”“我靠!”

两种音效混合在一起对沉思中的人太有震撼力,大司命和少司命的注意力全由结印转移到声音发源地——身体正在以“卐”字状亲吻大地的莫十八。

“莫十八/大人,”大司命离她很近,最先跑过去将她扶起:“您没事儿吧?”

这一摔与作为吕姽时受的伤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莫十八靠着大司命重新飘起来,方才一心思考如何在短时间内使大少司命变得更强,竟然忘记脚下有碎石,一不小心就绊了一跤,还撞了脑袋。

“无妨,我只是脑袋上长了个包罢了,”莫十八摆摆手,“你去练功吧,我先去洗个脸。”

“大人,恕属下直言,您洗不洗脸变化都不大。”

……大司命说得好有道理,她居然无言以对。

琢磨了一会儿,莫十八还是飘到了小河边,用手舀了水开始清洗伤口。如此,倒使她回忆起在韩国相府与张良大少爷斗智斗勇的日子,那时候身上挂的彩数也数不清楚,每次受了伤尚有年妈妈为她操劳费心,张良对她嘘寒问暖,张胜帮她改善伙食。

“真怀念,”莫十八一边按摩脑袋上的大包,一边往怀里掏东西——一张从少司命那儿骗来的布帛。她于三日前冒出一个新鲜主意,要在每次想张良时 写下一首诗,一来培养文人墨客的高冷气质,二来打发闲暇时光。她慢慢抹平布帛的褶皱,只见上面用公正的小篆写着:

夜来盼渡

石溪乍寒,北风问安。野英稀兮,暗消容仪。悄夜沉吟,罗裳轻轻。独倚荦确,莫语残月。

玉笼单栖,与君同心。淡妆绸缪,我唯相候。形相朦胧,不见渔翁。无筏无舟,良宵妄有。

这首诗是她昨日陪两个女娃训练时写的,闲来无聊想起了张良秀色可餐的面容,一时兴起便胡诌了一首,若是拿给张良看的话必定会被嘲笑才疏学浅。

她把布帛重新叠好收入怀中,回首一瞧,大司命和少司命在不知不觉中又搅和在一起,各种阴阳术你来我往,阴阳合气手印,万叶飞花流傻傻分不清楚,两人离得还挺远,全用远程攻击避免法术波及自己。

莫十八捂着大包哀嚎了一阵,继而唯有认命地向硝烟处飘去。

她本以为这种和谐的日子可以过很久,直到两个女娃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可惜偏偏如同她的诗中那样“无筏无舟,良宵妄有。”

三年后的一天,东皇阁下再次召唤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机冒死更文,昨天一键消除,今天吐血

☆、所谓饶头

随着岁月的无情流逝,东皇太一再也不单纯了。但再残酷的事物也无法改变他是一位好老板的事实,说是让莫十八滚蛋,其实只是为了方便修好房子。

已有四五年了,这一日,众人住到焕然一新的房间,矮桌上一面雕有精致花纹的铜镜吸引了莫十八的注意力,她走上前去拿起铜镜,将镜面对着大司命道:“看,qiáng_jiān犯!”

“……”

我们姑且将这个弦外之音理解为蛇精病,

没人回应莫十八的脑洞,她只好惭惭地放回铜镜:“你们两人跟我也已经有两年了,不管是从天赋和资质都可以成为五灵玄同,东皇阁下前几日与我说过此事,我打算将你们送入各系进行专门训练,一来你们的功力能大幅度提升,二来我也方便执行东皇阁下派给我的任务。”

大司命和少司命明显有些震惊,这两年来莫十八一直把她们教导得很好,特别是在控制力上着实让她们长进不少,所以她们心里清楚,如果莫十八愿意继续教导她们,效果不会比进行专门训练的效果差,在五灵玄同中也会成为佼佼者,莫十八的意图暴露无遗。

看着沉默不语的两人,莫十八继续讲道:“我并非不想留你们在身边,只是东皇阁下对五灵玄同很重视,一旦你们训练有果,大司命和少司命的长老之位也算坐实了,一直跟着我不会有任何前途,告知你们的,都不足为训。”

大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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