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队一来,这里就开始下大雨,每次都是这样。搞的那几个领导一点办法也没有,加上离村庄实在太远,只好作罢。

这种事情加点好的素材和具体描写或许可以成为不错的恐怖故事,但倒斗的不怕鬼,我们一行也都算有些道行的,吓是吓不到我们,反而更添了这斗的魅力所在。

我们继续深入,逐渐走的有点麻木,这山缝也不知道多长,越往里面光线就越暗,温度也降了下来,感觉阴森森的,有种非常莫名的被窥视的感觉。后面整个山缝里就安静的有点可怕,只剩下风吹过的呼啸声和另外一些说不出名堂的古怪声音。

这种感觉,让我们都非常的不舒服。

☆、秦岭

夹道中就我们四个一路行走,闷油瓶就继续他的闷哥本色,我和胖子老痒倒絮絮叨叨的说开。老痒这一路给闷油瓶搭了好几次讪,不过闷油瓶冷淡本色尽显无疑,但老痒凭着一张嘴还是很胖子飞速的称兄道弟起来。

这夹道只是两人并肩而行的距离,何况我们四个健壮的大老爷们,所以我们四个是条单人的道。先是称来过这里的老痒,然后是我,胖子,最后是闷油

可以看的出老痒的顾忌,他旁着侧着打听我们三个的事,闷油瓶不理他,我又说什么也不肯告诉他,胖子就成了他的突破口。然而胖子又怎么会是这么好忽悠的,直接忽悠的老痒一愣一愣的,“我们三个的故事要从你开始说起,但他们俩的故事可以追述到天真出生了。”

胖子抄袭了西游记,红楼梦,水浒传,还有斗破苍穹,编造了一段毁人三观的神奇故事。虽然这个世界已经神奇到一种难以置信的地步,但是这个故事还是让我扭曲的三观都蛋痛。

“在上古时期,有一群人发现了一种长生之术,但这种术法并不受人控制,为了研究这种乖诡之术,进行了大量用娘胎中的婴儿的实验。

然而这些实验都失败了,也因此变异产生了很多怪物,禁婆,不死尸……其中被处理的失败的产物中有着一个孕妇,而成功的引子就埋在他的肚子里……”

“靠!这他娘的也太扯了吧!”老痒大概越听越头痛就开始反驳,“你怎么不说你们是从一根藤上掉下来打败蛇精的!”

“霍霍霍……你丫还不信了!”胖子扭头给闷油瓶抛了个媚眼,“这就是小哥传说中的来历。你不信可以查查,他二十年前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吴邪的爷爷和他还有点关系……”

这点就完全是真话了,只是怎么听都像假话罢了,我听的文思大动,干脆从我开始说了,“老痒你别不信,这家伙的出身还真就这样。但这么炫酷的出身丝毫无法改变他悲剧性的命运,他成了这群渐渐复杂的势力中的一个方向。我的出身还是有关那长生术,我家的底子你也清楚,我家从我爷爷那代就卷进这件事了,我祖辈父辈都是脱身脱不出的笑话。”我挑了挑眉,“而我就是笑话中的笑话。这个圈子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的卷入也不如最初的时候那种求长生来的纯粹,人心里的诡术在渐渐蔓延。”

闷油瓶这家伙居然开口了,他恬着一张很可信的脸接着胡编,“其实我的身份没有那么扯淡,而吴邪是他老一辈人计划中的一部分,成功就会彻底摆脱这种笑话般的命运,失败的话,所有努力都可以失败了。”闷油瓶停顿了一下,“所以,是他兄弟就不要用任何理由欺骗他。解子扬,你可以相信吗?”

我下意识的愣了一下,这种台词实在不太适合闷油瓶说,感觉,有点想抱抱他的冲动,养了这么多年养熟了?

我回头看他,结果昏暗的光下狭隘的山缝,我看到的仅仅是胖子的那张脸,本来凑的就近,这么一来我直接快凑他脸上了,他吓了一跳,“天真你他娘的没事回什么头!”

他话没喊完老痒就往后一跳直接撞我身上了,我一下控不住,直接倒胖子身上,然后我们就挂到了闷油瓶身上。这种狭缝里我们这样摔倒是得最上面的老痒先起来的,结果他不但不起还一个劲的往后摸,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前面有个人!前面有个人!……”

我心下念着老痒的推法即使是闷油瓶也会撑不住的,就拽着老痒站了起来,口中安慰他,“老痒别乱说,这种地方……”

话没说完我就看到了前面的那个身影,昏暗的光下它姿势诡异的一动不动,我赶紧打开了手电,我们的角度看不到它的脸,但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胳膊,那的的确确是人的胳膊啊!

☆、鱼

那个“人”穿着一身奇怪的古代衣服,裸露的手臂呈现灰白的颜色,木然的立在夹沟的中间。在昏暗的山缝阴影里,显得极其的诡异。

我眯了下眼把老痒推开了,随口给他解释了一句,“它是用石头雕刻而成,只不过他的雕刻手法过于写实,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才会被误会成真的。”

虽然如此,老痒说什么也不肯打头了,这个石人也确实是鬼斧神工,雕刻的太逼真了,就算我近距离去看,也觉得场面骇人,头上直冒冷汗,但有些时候不得不说,还是习惯了就平淡了。

由我开头走过去,一靠近就能看得真切了,手电筒的灯光下,这“石人”的下半身被压在碎石头堆里,脑袋部分已经没了,只剩下一个脖子。

我抬头看去,果然看到峭壁的上方有一个地方岩石松散,只不过整个山势倾斜,形成了一个死角。我是看不到实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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