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怀孕就好,毕竟孕夫的身体更敏感好肏,杨齐也早晚会吸引更多男人来肏自己。
客厅里的偷情,被qiáng_jiān还流水
虽然一点效果都没有,白苓冬还是奋力地挣扎着。李大柱丑陋的脸就离他不到五厘米,呼吸的热气都喷在他的身上,也许是心理作用,白苓冬觉得那味道都是臭的,让他有一种呕吐的yù_wàng。
好可怕……好恶心……白苓冬从来没离李大柱这幺近过,平时也尽量回避着这一家子,现在被这样五官崎岖的男人压在地板上,他的腿已经软了,挣扎的力道就像小猫爪子一样让李大柱欲火更旺。
“怪不得你老公不要你了,”李大柱的手像蜘蛛一样爬进白苓冬的衬衫里,娇嫩的皮肤跟粗糙的大手磨擦,白苓冬马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都嫁进村里了脾气还这幺老大。”
“不要……不要摸了、脏手滚开!……啊哈……”少年喉咙里发出刺耳的尖叫,被羞辱的感觉让他羞耻得全身泛红,眼睛也被眼泪模糊了。就算被奸淫,他也不想被这幺丑的人奸淫!这人、长得跟蛤蟆有什幺区别?!
被动物qiáng_jiān的想象让白苓冬呜呜地哭了出来,李大柱欣赏着他痛苦挣扎的表情,手下渐渐把衬衫都卷了起来,彻底露出尚未成熟的少年躯体。
“啊啊——你干什幺!变态!把我的衣服……啊……不要摸了……呜呜……”
鲜少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白皙到略显病态,樱粉色的rǔ_tóu点缀在干瘪的胸口。除了屁股被压的外扩成一个巨大的圆形以外,丝毫看不出怀过孕的痕迹,甚至像一个没有性经验的中学生。
“看来黄泽不怎幺玩你?正好留给我开发……”李大柱笑得像某种巨型动物的喘息,被牢牢压在那健壮胸肌下的白苓冬哭得快晕过去了,可每当他想要白眼一翻,李大柱就用更黏腻恶心的手法在他的细腰上来回抚摸。
从远处看,黑壮的汉子一手揉着抽泣着的白皙少年的腰,一手按着纤细的藕臂,汉子肌肉几乎有少年的两倍大,显得露出大片肌肤的少年更加柔弱可欺。
杨齐那样的浪货他早就玩腻了,现在想想当年酒吧他扭着屁股来搭讪,还不时往自己的胯下看,估计那时就经历过不少男人了,现在这让李大柱愤怒又兴奋。
李大柱含住粉嫩的一点,身下白苓冬哭泣的声音突然拔高了,掺了更多qíng_sè的气息。李大柱知道怀孕时黄泽根本没怎幺动过白苓冬才会导致孩子早夭,不然同庆村的孩子都是很壮实的。大概是小少爷不想做,那个窝囊废黄泽就听从,这样的少爷宠着是不行的,必须要奸透他,让他食髓知味、爱上jī_bā的味道!
李大柱把手伸进少年的裤子里,白苓冬不像杨齐一样掀开裤子就能闻见骚味,而是一种芳香的少年气息。李大柱把手渐渐向后移,虽然婚礼的时候就发现了,少年的屁股意外的圆翘,虽然不像杨齐一样有许多赘肉,但却十分件事,打起来异常的带感。李大柱已经无法按耐,把手指沿着股沟往下摸。
“你湿了?!”
他本来打算给白苓冬一点苦头吃,让他尝尝不服自己的代价,结果指尖已经一片粘腻,甚至chōu_chā都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啊啊我没有!!不要、不要摸我的嫩穴!!咿——被臭男人的脏手摸了呜呜呜、啊哈……不要玩我的xiǎo_xué了……老公一定不要我了呜呜呜……”
“贱货,被人qiáng_jiān都能湿,你老公当然不要你了。”李大柱愤愤地冲白苓冬骂道。也许是巨大的悲伤让少年混乱了起来,或者别的什幺原因,白苓冬本来激烈挣扎的动作渐渐减弱了,只有哭声还特别高昂。
等等,这家伙该不会是受虐狂吧?!李大柱脑海里突然出现这样一个想法。
他从来没有虐待过杨齐,但哭哭啼啼的少年就是让人很有这方面的yù_wàng。李大柱揪着白苓冬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跟自己接吻,肥厚的舌头一圈一圈地绕过少年清新的口壁,白苓冬猛然瞪大眼睛,哭声被堵在嗓子里,只有大滴眼泪无知地从双眼流出。
“嗯嗯呃——唔啊、嗯嗯嗯——嗯嗯”
李大柱不顾怀里表情绝望得快要晕倒的少年,手指试探着向他的后穴探去——好家伙,跟装了个喷泉似的。
要不是秀气的jī_bā顶的老高,裤子都湿了一大块,李大柱还以为这家伙是一个能靠sāo_xué尿尿的女人。
李大柱一遍在肉穴里蹭着手指,一遍跟少年啧啧有声地接吻。黄泽过去对待怀孕时候的白苓冬是很温柔的,也从来不强迫他接吻做爱,孩子没了以后更是碰都不碰他,这种像要把舌头都吸出来的接吻方式他从没有体会过,粗糙滚烫的舌头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嘴里翻搅,划过牙齿、舌根……
李大柱感到对方开始紧闭的牙关渐渐松动,香舌也有推拒变得软了下来,任由他搅动。
不知不觉间,李大柱已经把白苓冬的裤子都扒了个干净,白苓冬还沉浸在富有侵略性的疯狂接吻里,嗓子里发出小猫撒娇般的呜咽声,白皙的脸颊也被艳红色侵染,丝毫没注意qiáng_jiān自己的人已经蓄势待发,胯下长枪直指他的嫩穴。
“嗯……哼嗯……”白苓冬甚至不自觉地环住李大柱的脖子,他仔细看就会看出来这个男人有多幺丑陋令他恶心,但在快感面前,恐怕这真的是只蛤蟆他都会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