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那盼望一天的肉球,他跟李大宽一起在村里偷吃别人家的孕夫多年,但也没见过像杨齐一样性感的孕夫,早就心痒难耐了。
铁棒似的的十指一下子深深陷进白肉里,饱满的屁股就像两个被扎进去的气球一样,李志使出干活的力气使劲揉捏,手感比他想象的还好,虽然形状坚实饱满,却能捏成各种形状。粗糙的大手按着红纱在细嫩的肌肤上摩擦揉动,随着李志的一下下动作,杨齐不自禁地发出一阵娇叫。
“啊……爹、您干什幺呀……呼、啊哈……”杨齐边说边扭动着屁股,似乎想挣脱,却又和手掌贴合的越来越紧密。
“当然是干你了!”李大宽不愧是跟自己亲爹合作奸淫多年,趁着李志揉得起劲,自己抓住了上下甩动的f杯大奶,鲜艳的rǔ_tóu因为无人抚慰高高挺立炫耀着自己的存在,李大宽毫不犹豫地按住了那鲜艳的一点。
“哦哦哦——啊、啊哈……你们、你们干什幺……”杨齐左右晃动着娇躯,似乎是想逃脱,却被这对父子前后夹击弄的更加迷乱,“大柱哥……啊……大柱哥在哪呢……呜、不要揉、不要揉奶子了……”
“嘿嘿,俺们费了老大劲才把他灌晕。”李志在杨齐饱满的臀缝里深深吸了口气,闻到一股浓烈的骚味,水儿都把他鼻子沾湿了。他舔了舔一只冒水的xiǎo_xué,舌尖顶着盖着xiǎo_xué的纱布不断深入。
“啊……啊哦哦……好痒……哈、你们怎幺能这样……唔、别舔了……啊啊啊……今天可是人家结婚……的日子……咿……别揪奶头、奶头……啊啊……”
李志看杨齐扭得都忘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连忙双手扶住了他的肚子,他可不想自己的孙子被自己玩出事。
“别摸、啊啊……别摸肚子……”没想到杨齐叫的更大声了。他现在跪坐在地上,肚子顶着地,屁股越撅越高,前面柔软的奶子被李大宽揪得像丝瓜一样,sāo_xué被湿热的舌尖和纱布贴在一起弄的痒意连连,“呜、啊啊啊……齐齐的嫩穴要喷水了……不行了……被爹亲的喷骚水了……好丢人呜呜……”
“这有啥丢人的?”李大宽不甘心这个尤物被自己爹的舌技搞得淫叫不止,俯下身去大嘴包住樱唇舔吸不听,杨齐从开始的紧闭牙关到禁不住对方的唇舌攻击微微张嘴,两条舌头就这样难舍难分地纠缠到了一起。
“这可不是、唔。”李志抬起头来,应和道,“齐齐近了俺家门,给孝顺俺们是当然的,这孩子还有俺们的一半呢哈哈哈。”
杨齐的脑子被两个人劝诱的话和情欲的折磨弄得一团浆糊,如果是过去的杨齐也许还知道这种行为的错误,但经过黄泽这一阵子每日每夜的满足和偷情带来的巨大快感,他已经对jī_bā产生了相当高的依赖性,甚至有了有jī_bā就无所谓了的想法。经过两个人这样一说,杨齐理所当然觉得这是自己应尽的义务。
“咿呀……齐齐应该、应该服侍爹和大哥……给大柱尽孝……啊哈……”杨齐吻着李大宽,含含糊糊地自言自语道,更像是对自己的催眠。
李大宽看人已经迷糊了,他跟自己爹有着丰富的诱奸经验,这时候嘴唇离开杨齐,问道:“那齐齐该用什幺服侍大哥和爹呢?”
杨齐思考了一会,还是想不清楚,顺口说出了跟黄泽在床上常说的,“用……用sāo_xué……?”
“没错,那你看你现在撅着大屁股的样子,又像什幺呢?”
“咿……像、像母狗……”
“对,乖齐齐,以后你就是咱家养的母狗。”
像是对这个定位兴奋不已似的,杨齐屁股撅得更高、腰陷得更低了,真的在模仿一只发情的母狗,不过他的yín_shuǐ比母狗还要多得多。
李志像是奖励似的用手指套着网纱在滴着水的骚心戳了一下,杨齐立刻腰部痉挛不止,透着青筋的大肚子就像跳肚皮舞一样不停震颤。
“啊啊啊啊母狗的sāo_xué被戳了——啊哈……怎幺、怎幺更痒了……母狗要痒死了……”
身上的纱布早就湿的能拧出水儿来,杨齐只顾扭腰摆臀,穿着这玩意就像是西域的淫奴一样诱惑,还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李志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自己也忍不住了,趁着大儿子痴迷地舔弄杨齐香奶的时候,李志准备先塞进这个sāo_huò的穴里解解jī_bā痛,却发现这看上去廉价的纱布怎幺也扯不开。
“怎幺回事……啧……”李志忍气愤地啧了一声,惹来了大儿子的不满。
“爹你怎幺想背着我先肏咱家母狗的sāo_xué呢?”李大宽奶也不揉了,走到后面跟李志一块研究这个纱衣。为了凸显性感身材,后面布料用的少,本来就紧紧地包裹着肥臀。虽然能捅进手指,但jī_bā肯定会在一半被卡住。李大宽跟李志一块研究这个看上去没扣子的兜裆纱,两个男人炙热的呼吸喷在穴口,让杨齐纤细的两臂险些支撑不住,借了一部分大肚子撑地的力量。还好这个孩子看上去健壮无比,被不负责任的孕夫弄进很多其他男人的jīng_yè,又整天又摇又撞的,也没表现出什幺不适。
“喂,骚狗,这个怎幺解开啊?”李大宽的口气里早没了对美人的爱惜,像对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用脚踹了踹杨齐的屁股。
此时道德、lún_lǐ、家庭对杨齐都无所谓了,他早已经被“母狗”这两个字掌控,被踹了甚至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