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农民很简单的,不过求两餐温饱,思想简单些,也挺可爱的。”
“是啊,可爱,也可悲。”唐十一转过头去看白文韬,一刹那又是那个唐十一了,“就算明知道种出来的是鸦片,是害人的,也还是欢天喜地地种,不知道该感谢他们还是怨恨他们。”
“要这么算的话,那广州人们是该感谢我们还是怨恨我们?”白文韬把自己的草帽摘下来,盖到唐十一头上,“有些事情,说不清楚的,反正必须要有人做的事情就由我们去做,对吧,十一爷?”
唐十一心里一跳,带着熟悉体味的草帽盖在他头脸上,听在耳里的话也似曾相识,他莫名地觉得比刚才更热了,“天越来越热,这样晒下去会中暑的,我们回招待所吧,晚点我带你到附近的罂粟田转转,你回去也好跟田中隆夫汇报。”说着,他就站了起来,快步走下高地。
“我为什么要跟田中隆夫汇报?”白文韬起身跟上,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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