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可醒了,老爷守了您两天了,才刚去看小少爷了,奴婢已经叫人去请了。厨房里有预备下的燕窝粥,老爷说您一醒来肯定饿了,奴婢这就去给您端来。”
听到小少爷,小风愣了,是啊,他已经生下了孩子,他和秦毅的儿子,他和他亲生父亲的儿子!小风抓着被子,大声地阻止丫头:“站住!我不吃,你们都出去,我谁都不见!”
丫头被吓了一跳,见安抚不得,忙退到外面,正碰上匆匆赶来的秦毅,便将此事禀报了。
秦毅不疑有他,推门进去,却发现小风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面容更加扭曲了,还大喊大叫:“你出去,出去!”
秦毅上前两步,把已经坐起身的小风搂在怀里,感受到他颤抖的身躯:“怎么了?可是身上不舒服?”
小风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我的乖乖,可是我没守着你所以生气了?刚刚平安闹呢,我听他哭得厉害才去看了一眼,你不是最疼他,可别和他吃醋了。”
“我和他吃什么醋,我们既是父子,又是兄弟,哪有吃醋的道理呢。”小风惨然一笑,心中说不出的凄苦。
秦毅这才发觉不对,看着小风失神的双眼:“你都想起来了?”
小风看着他,抬手抚上他泛着青色的面颊,他昏睡了两天,秦毅一定没有好好休息守着他,都憔悴了。
“你让我走吧。”事已至此,过去的没办法改变,至少不能再继续错下去。
秦毅慌道:“走?去哪儿了?你什么意思?”
小风笑了:“相公,不,父亲,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将来该怎么跟平安说?我又有什么脸面继续待在秦家。”
秦毅抓住他的手,上前吻住他的唇,将人吻得几乎喘不过来气才罢休:“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外人都当你是秦家的当家太太,谁又会多说什么?小风,秦俊已经死了,我的儿子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经死了。你是小风,是我的夫人,是我儿子的母亲。”
小风哭着摇头:“不过是自欺欺人,便是没有其他人知道,我心里却是明白的。我这十六年都为了父母大仇而活,谁知道反而成了别人报复你的工具。我已经是个罪人,却不能再连累你了。”
秦毅抱着他,深情地说道:“小风,这世间还没有什么能够束缚我的规矩。我只知道我秦毅活了三十三年,最爱的人便是你。我想和你白头到老,恩爱一生,你忘了吗,你还要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呢。”
小风只是抱着他哭,他又何尝舍得,可毕竟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呀。
两人正难分难舍,外头传来孩子的哭声,奶娘在外头道:“老爷,小少爷又哭闹不止,想是想见夫人了。”
秦毅替小风擦干眼泪,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别多想了,我去把平安抱进来。”
小风恍惚间看见秦毅抱着个婴儿向自己走来,下意识地张开手接过,平安一挨到他的身子果然就不哭了,小嘴开开合合,大约是饿了。小风此时也没了其他心思,问道:“平安饿了,奶娘怎么不喂?”
“许是想喝你的了。”秦毅摸了摸平安的小手,小风昏睡的这两日平安折腾的厉害,大约是母子连心吧。
小风也没多想,便解开衣裳,露出饱满白皙的yù_rǔ,将硕大的乳珠送到平安嘴边,一下子就被他吸住,开始吃奶。秦毅看得眼热,大手抚上另一边。因为这边平安在吸,那边竟然也自动分泌出乳汁,湿了秦毅一手。
小风本来在安心喂孩子,偏秦毅将手摊在他眼前,又用舌头细细地把乳汁舔干净,叫他心里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小风咬了咬唇,稍稍挪动了身子,想把身子里的这股燥热压下去。秦毅哪里会这样容易放过他,翻身滚进里边,将小风的寝衣褪下,挂在他的胳膊肘上,整个胸膛完全暴露出来。秦毅俯下身,含住rǔ_tóu,竟是和平安一样喝起奶来。小风忍了又忍,终于支持不住,软软地靠在引枕上,看着他们父子两个在自己胸前大快朵颐,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底下已经湿了一片。
小风互相磨蹭的双腿当然引起了秦毅的注意,一手从被子底下探进去,摸到小风两腿中间,果然已经湿了,隔着绸布不轻不重地揉搓两下,小肉芽已然挺立。秦毅却不再管它,来到下面花穴,湿意更重。秦毅坏心地伸出食指,隔着裤子就顶进去,不过布料滞涩,只进了一个指节就不行了。秦毅指尖转了两下,听到小风呻吟两声才满意地退出来。
“瞧,睡着了,我先把孩子送出去。”
小风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才发现秦毅已经抱着平安出去了,而自己上身赤裸,被子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双腿间一片潮湿,不知道的还以为尿裤子了。
秦毅进来的时候,小风仍旧是那副模样,半躺在床上,简直引人犯罪。他也毫不忍耐,上去就把人扑倒,抱着他亲个不停。
小风身上觉得舒服,心里却还在挣扎,秦毅的双手正抚摸着刚刚被父子两吸吮过的rǔ_fáng,他恨不得让秦毅再用力一点。可是,这个人,是他的父亲啊。
“啊,好舒服,轻,轻一些,啊,重,再重一些。”小风叫了两声,又觉得不好,松开抱着秦毅肩头的手去推他,“不要了,你,快停下。你是我的父亲,我们不能这样。”
哪知道这一声父亲却叫秦毅生出一股邪火,压住小风的手脚不让他动弹:“既知道我是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