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居,户型和唐苏的完全一致,只是调了个方向。但这正合钟译的心思,他日想夜想的唐苏卧室,正巧和这一户只有一墙之隔。楼层内不算很隔音,虽然不说卧室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听见,但实在比只看动作听不到声音好的多。这一户跟唐苏家的阳台相隔不远,原本都是老住户,两家阳台都没有封上,钟译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不由的就起了心思。
先定下房子,让助理去签了合同之后,立刻请了装修队过去。钟译收起手机,浮躁的心慢慢沉淀下来,嘴角不禁扬起一丝笑意,直到回到唐苏家门前才稍稍收敛了一下表情,几个深呼吸将喜意遮掩住,才按下门铃。
“麻烦你了,这东西还挺沉的。”唐苏刚要接过来,钟译一个错身,直接把东西抱了进去。
“没关系,放在哪儿?”说着还在唐苏面前侧了侧身,有意把衬衫下紧绷结实的肱二肌露出来。
唐苏的眼神果不其然被勾了一下,接着不动声色地错开,轻咳一声指了指桌子,“放桌上就行,东西我给你准备好了,也累了一天,洗个澡睡吧,你跟钟程睡客房?”
“不!”钟程为了在大哥面前刷好感度获取更多打游戏的时间,现在连脸都扔一边不要了,“唐苏哥,我晚上磨牙打呼噜还特别爱踹人,我不能祸害亲生大哥啊!”
唐苏惨不忍睹地看着他,这么一听更不想跟钟译换房睡,可他家两室一厅,除了客房真没别的房间。
“我睡沙发就可以。”钟译解开第三颗扣子,露出形状诱-人的锁骨,在唐苏眼前晃了几圈,“不用担心我。”
唐苏觉得眼眶有些热,微微撇开,含糊地嗯了一声,却觉得声音有些沙哑,摸了摸喉结赶紧走了,“我先去洗个澡,那什么,晚,晚安。”
钟译站在他身后,目光灼灼,沉声道:“晚安,做个好梦。”
梦里要有我才算好。
唐苏当真想做个梦,因为他基本上记不清药膳的做法了,脑子顿时清醒很多,挥了挥手打着哈欠回房。
钟译见门刚关上,立刻脱了衬衫,拿起浴巾要往浴室去,励志要给唐苏留下刻骨铭心的出浴图。
钟程说:“大哥,你……”
话未说完,钟译回头截住话头,“赶紧回房去睡觉,一会儿听见什么声音都别出来听见了吗?”
钟程内心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攻无处不在
唐苏在床上跟尚佳佳发了会儿信息就睡了,白天折腾的有些累不说,他今天处理药膳材料的时候脑海一片空白,这才有些着急地想快些做梦,温习一下功课。
一个小时后,钟乂的脑袋枕在唐苏胸膛上,小肉胳膊小肉腿摊开,一个大字横在身上呼呼大睡。唐苏生无可恋地抬头望着天花板,刚才的确做了一个梦,但和心中所想毫无关联,却是梦见自己被一块大石砸中胸口,没有完成胸口碎大石的唐苏一声闷哼睁开了双眼,接着瞧见枕在胸膛上毫不自知的小孩儿。
把小家伙搬到旁边,唐苏活动了一下胳膊又揉了揉胸口,干脆盘腿在床上坐起来,好好琢磨一下最近的做梦规律。按照正常规律,他每在做梦后第二天都会觉察到跟踪的视线,继而当天晚上还会做一次梦。这样一直持续到高三那年中断,然后在前不久就重拾起来。但有两次他分明感受道背后灼热的视线,晚上却一夜无梦到天亮。唐苏不由自主地看着身边变换睡姿的小肉包子,心中忽然一顿,好像这两次都是抱着这个小家伙睡觉才……
伸手,捏了捏肉肉的脸颊,还真是个宝贝蛋儿。唐苏叹了声,可是有你在,哥哥那比针细的金手指使不出来怎么办?想了想又觉得有些牵强,脑子里转了一圈,觉得还是做个试验比较好。说着从床上爬起来,准备跟客厅里睡沙发的大哥换一下位置。钟程还正长身体,本来睡相就不好,再腿抽一下把小家伙一脚踹下去的话,估摸这晚上谁都别想睡好。
唐苏开了门,客厅只有莹莹月光朦胧地穿越过窗帘洒在地板上。灯的开关在另一侧,需要穿过客厅,唐苏一琢磨觉得走到一半儿就是沙发,开不开灯也无所谓了。于是径自在寡淡月光的照映下,摸索着去找钟译。
钟译原本小算盘打的无比响亮,但奈何唐苏进了房间之后就没了动静。他只在下-身裹了一圈浴巾,上半身随意擦拭了几下,特意留出些将湿未湿的水珠聚成一小汩,流过凹-凸-有-致的腹肌再钻入深不可见的下方。但左等右等,直到在空调下面打了一个喷嚏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擦干了把自己摔进沙发生闷气。
白日有所念想,夜晚化做心中执念。梦里的唐苏正趴在自己的身上,柔和地说:
“钟译,”唐苏推了推沙发上的人,小声地说。
唐苏正俯身在钟译上方,正犹豫要不要大点动静把人叫醒,却不料眼前一个逆转,接着整个人趴到了对方身上。腰间被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紧地箍住,唐苏有点僵硬地埋在钟译肩窝里,明显地感受到紧紧一层薄绒浴巾遮盖下,越来越火-热-石-更-挺的迹象。
唐苏想把胳膊从身下抽出来撑在两侧发力,不料刚一有动作,对方未卜先知一般,另一条胳膊瞬间腾出控制住唐苏。唐苏觉得自己被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