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问眼神微暗,抽出手指,应虞感觉到他炙热的yù_wàng抵着自己,有些畏惧地缩了缩身体。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程问将他一条腿抬起来架到自己腰上。
应虞见他额头滚下几滴细汗,伸手替他抹去,鼓励似的将手攀上他的背。
程问含着他的唇瓣,辗转吮吻,舌尖探进去,细细舔过口腔内每一处,然后勾着应虞的舌头缠绵。应虞的反应很是青涩,原先只不过是由着他允取允求,这会儿却试探着回应。
双唇分离之时,应虞的唇已是红肿,上面水光粼粼,看着更觉得诱人。
程问猛地冲进了他体内,应虞发出一声惊呼,身体瞬间紧绷成一条线,眼角被逼出泪花,双手抓紧了程问的后背。
程问也低低地喘了口气,yù_wàng被温热紧致的内壁包裹着,舒服得要命,但他还是缓了缓,等到应虞稍稍适应了些,才尝试着抽动了起来。
最初的疼痛不适过去之后,应虞从中渐渐感受到一些快感,声音都不自觉地变了调。程问看他双眼微眯,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身下的动作也加快了,狠狠地顶撞了几下撞得应虞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哭腔。
“慢……慢一点……”
程问在他体内冲撞,每次都狠狠擦过他的敏感点,手又伸到前面握住他挺立的yù_wàng来回套弄。应虞被这一前一后的快感折磨得快要疯了,迷乱地摇着头,不多时便又泄了身。
后穴猛地缩紧,绞得程问也没忍住,泄在了他体内,趴在应虞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应虞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身上尽是斑斑驳驳的情欲痕迹。程问想着他是第一次,也不敢胡来,总归来日方长,心满意足地凑过去吻了吻他,这才起身命人打了热水进来。
程问原想抱他去清洗,应虞忙道:“你手还受着伤呢。”
程问笑嘻嘻地在他耳边道:“你也太小看你夫君了,一只手也抱得动你。”
应虞脸上一热,却还是坚持自己走了过去,只不过他腿脚一阵阵发软,身后那处又隐隐作痛,短短的几步路,竟磨了好久才走到。
浴桶十分宽敞,足够两个人一起洗,饶是刚刚肌肤相亲如此亲密过,应虞在看到浴桶时,脸还是免不了一阵发烫。他踏入浴桶后便连忙躲到一角去,背对着程问。
身后哗啦一声,程问也入了水,欺身上前,胸膛贴住了他的后背,含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夫人害羞了?你我拜过天地行过周公之礼,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还害羞什么?”
话虽如此,应虞一时之间还未能适应,仍是害羞得不敢回头看他。察觉到程问的手探向那隐秘之处,应虞一惊,从脖子红到耳根。“你!……”
“替你清理一下里面,不然要难受的。”程问看着他羞红的侧脸,张口咬了下他的耳垂。
应虞处经情事,身体敏感得不行,程问的手指在踢被搅弄着,呼吸扫着耳朵,令他不自觉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处,他很快便察觉到程问起了反应,脸红得更甚。
程问哑着嗓子在他耳边道:“今天是第一次,我怕伤了你,所以,你用手帮我吧。”
应虞转过身子,手被程问引导着往下探去,动作极为青涩。程问伏在他肩上,喘息声就在他耳边,应虞的身体也不由地逐渐发烫。最后两人在浴桶内用手相互纾解了一番,直到水温都变凉了,才换上干净的衣服,躺回床上相拥着沉沉睡去。
屋内一对红烛一直燃到天明。
☆、但为君故
齐王府前厅热热闹闹,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顾念所在的院子里相比之下着实冷清,连月光似乎也带着几分幽寒,顾念怀里抱着一坛子上好的女儿红,看了眼地上的影子。这么好的日子里,他却在这里对影成双,不由地摇头笑了笑。
怪就怪他这一头白发太惹眼,加上之前在登基大典上出了次风头,难免被人认出来,为了避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这次婚礼,他都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便回了自己的院子。程问倒是讲义气,让人特地将酒菜给他送到院子里来。
顾念原以为自己早该习惯了一个人,但在这样大喜的日子里,两相对比之下,心里难免地生出几分寂寞来。想想自己活了几百年,头一次有幸参加别人的婚礼,竟还是这么个处境。顾念给自己灌了碗酒,抬头往天上看去,月亮圆得正好,他叹气,仰头哀嚎了一声:quot;来个人跟我喝酒啊~quot;
人倒是没有,顾念想了想,记起来今日的婚礼有几只小妖怪躲在府里偷偷地看,大概也就是好奇罢了,没什么恶意,顾念也就装作没看见。他找了一圈,妖怪大都散了,就只剩下一个,一身红衣艳丽得很,仗着凡人看不见他大大咧咧地坐在屋顶上。
顾念在心里感叹了一下,这妖怪长得怪好看的,看样子修为也不低,只不过他的妖气不强,意外地有些纯粹,大概修炼的方法也比较正规。他抱着酒坛飞了上去,在那妖怪旁边坐下,笑吟吟地问道:quot;喝酒吗?quot;
陶华愣了下,确定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之后略一犹豫便点了点头,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酒坛子,他上下打量了顾念一眼,疑惑地问道:quot;你也是妖吗?quot;
顾念轻轻笑了笑,回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