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剪秋暗笑,他和曹五简直是一对石头脑袋,都没想起用火来攻击!
真是机缘巧合,若不是没想到用火,那奠柏也不会出现……阿门!奠柏啊,你感谢我将你造出来吧,否则你还活在电脑图片里呢!
终于一路颠簸,车队有惊无险的来到城门前。
只见这里果然驻守了大批官兵,高高飘扬的军旗上全是“吕”字,所有的官兵均铁甲利器。
有兵士不停的在城头来回巡逻,地面上也有横戈佩剑,举着火把的骑兵走动……我那个去!这可不是县衙那些杂役啊,全是吕延玉的正规军!
叶剪秋跳下马车后不禁踌躇,一个人怎么攻城呢?他有些不安,壮志豪言已经夸下了海口,若是不成功,就丢大人了!
他有些抱歉的看着不知内情,仍淡定十足的李子定。人家终于撕开了多年的伪装,若是出不去,李老板可就赔大发了!
叶剪秋挠了挠头,咳嗽两声走到城门前举着长戟的军士面前:“那个……我们要出城。”
李子定眼前一黑。
也许是昨天被李子定打点过,那军士的态度还好,他道:“原来是李公子的人马,快些回去吧,吕大人有令,所有人不得出城!”
见对方没有退意,有军士指着墙角的一堆尸体道:“看到那些死人吗?都是连夜要逃的百姓,凡是私逃者,杀无赦!”
叶剪秋大惊:“你们为何要杀人,他们又不是怪兽!”
“如何杀不得,他们胆大包天,竟然抢夺兵器,且投掷炭火欲强行破门。”
叶剪秋往周围一看,远处竟然还有几座连夜搭好的窝棚!黑影里仍有许多百姓苦苦守在城墙根儿,带着行李拖家带口就躲在城墙下,因为有官兵,所以这里倒成了暂时安全的地方。
叶剪秋连连摇头,真是视生命如草芥。
李子定走上前道:“剪秋,不必为难,若是出不去,我们再回去就是。”
李子定已经在出发的时候准备好了失败的退路,只是他再也回不去原来那种安逸的生活了。一个精明的商人无论在做任何决策时,都会先考虑到承受失败的后果,然后将损失降到最低。
叶剪秋下了决心要试一试,开口道:“这里会很危险,你和车队离的远一些观望,等城门大开时,就跑!”
李子定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若是你有性命之忧,不走也罢。”
叶剪秋被激起了好胜心,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道:“多大点事儿啊,瞧你吓的。”
李子定只好苦笑着远远的退避,看着叶剪秋穿着雪白的兔皮坎肩儿,抄着两只手晃晃荡荡的又走向前去。
只见叶剪秋对那些官兵非常友好地道:“开门吧,不然,有恶果子吃!”
由于叶剪秋的长相太过温良,如同小白兔吓唬大灰狼。那官兵竟然笑了:“小兄弟,你那恶果子是什么味儿,哥哥我倒想尝一尝。”
听到身后传来的“哒哒”声,有位骑马的军士走过来,不耐烦地用长剑指着他道:“军事重地,闲杂人等回避!”
只见叶剪秋手一扬,突然出现一股白色的粉尘,一股股粗如水桶的粉尘如白蛇般飞快旋转,将站在原地的叶剪秋团团包裹,如同一个大白鹅蛋般看不清人影,官兵们顿时大骇!
只见浓烟般的粉尘迅速长大长高,气势汹汹的如同龙卷风般扶摇直上,漫天粉尘带着旋涡瞬间像大雾一样将十几米高的城门全部遮当严密!很快,半空中悬浮的浓浓的粉尘如同大团大团的白云!
围观的百姓们和士兵传来一声声惊呼!
“你他妈的干什么!”
官兵们终于慌了。
话音未落,只见火光一闪,随着“呯呯呯”连续不断的爆炸声后,城墙的砖石纷纷掉落!
大地剧烈的开始震动,人仰马嘶声中,有官兵大喝:“不好!有人攻城!”
由于伸手不见五指的粉尘迅速弥漫,所有的官兵们咳嗽声连连,有人大骂道:“见鬼!这是什么东西!”
只见这粉尘如同掺杂了最猛烈的辣椒粉胡椒面儿,所有人眼泪、鼻涕哗哗直流,咳嗽,喷嚏不断!狼烟滚滚的白色粉尘中,除了骂声,喊声,哭叫声外,就是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那些离粉尘最近的官兵非常惨,咳嗽和喷嚏一个接一个,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们眼睛被蜇的又痛又痒,酸涩的不停的流泪,由于根本睁不开眼皮,他们全都闭着眼睛伸出双手探路,如同瞎了一样!
无奈之下,官兵们只好捂住口鼻四处奔逃,毫无任何抵抗力!
情况万分危机,有人吹响了声声号角,敲打了隆隆战鼓!
远处巡逻的官兵闻讯,立刻从四面八方纷纷奔来支援,他们刚踏入白色的粉尘边缘,立刻人仰马翻,惨烈的嘶叫声中,有人惊恐地发现地面上突然布满了尖锐高大的荆棘!这些荆棘一碰到马身上就会像蛇般死死缠住,尖尖的长刺深深刺入马腹!有人被荆棘缠上后痛苦的倒地哀号,不停的打滚!
随后跟来的马匹嘶叫挣扎后退,所有的官兵们对那诡异的粉尘无不惊恐万分。守将举着长剑大喊:“上火器,快上火器!”
由于城墙上寒风较大,粉尘吹散的很快,守在墙头上的官兵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又纷纷拿起了火器准备向粉尘最浓烈的地方开火。可是没等他们来到箭垛前站稳,只见一排排绿色如长剑般的植物迅速从大青砖缝里长了出来,锋利的叶片稍微碰到就会被刺伤!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