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背后,当然不能忽略一个人——叶婉珍。
司徒瑾那天差点杀了叶大山,吓得叶大山在家整整躺了两天,当叶婉珍回家了解了情况后告诉他,依赖别人不是长久之计,关键还在自己。
买个马车买个房算不上什么,但是想真正出混出个人样来,必须要有人脉和关系,这就是在青阳成功的最关键一步。
所以,在叶婉珍的指点下,叶大山充分的利用了曹五这个资源。现在的叶大山心里有了自信,即使司徒瑾和曹五不甩他,他也可以混的比以前好,即使儿子不理他,他现在也能过得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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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说是过了中秋或许就回来,结果没有来。现在到了十月份,马上快准备过年了,估计也不会回来了。
见的艰难,爱的深切,真是精神的柏拉图。
但是让叶剪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通信。
就在那个人走后的一个月后,竟然来了书信,而且这书信不是锦书相寄,也不是托人捎带,竟然是千里飞鹰传书!
这倒是让他既惊喜又意外,就在那晚,他正和工友们在一起打牌贴纸条,随着工友们的技术大大提高,叶剪秋牌坛霸主的地位终于沦落了,当他贴着一脸纸条斗地主正酐时,只听到一阵翅膀的扑楞声,肩膀上一沉,就落下一只毛色漆黑的鹞鹰。
如缎般的黑色羽翼,喙坚硬而轮廓分明,张开时如一把青铜砍刀,鹰爪如同明晃晃的钢丝,凶猛的眼睛忽闪着黄灿灿的亮光。这只黑色鹞鹰从窗户里钻进来,径直停在叶剪秋肩膀上凌然群雄的高傲怪叫两声后,就抬头巍然而立。
工友们可都是见过世面的,老胡冷静地道:“别动!叶管事千万别动!这是有人专门训驭的飞鹰,传急信用的,它腿上的信是给你的。”
叶剪秋闻到脸旁的猛禽身上股特有的怪味不敢回头,架着胳膊紧张地道:“老胡,老水,你们能帮我把这玩艺儿弄下来么?我怕它。”
几个人同时摇头:“不可,外人不可碰触,这鹰记性极好,凶悍记仇,不仅会琢眼搏斗,而且深通灵性,是训养多年的至宝。”
几个工友心知肚明,这可是皇家专人秘训的鹰,寻常的鹰眼神犀利,听觉听敏,但唯独嗅觉是软肋,但这种鹰却是极品,仅凭闻到对方一片衣角,就可以随着味道千里寻人。
看来司徒瑾此次之行,是和某个关键的人物搭上线了。
叶剪秋只好战战兢兢的架着那只鹰,来到僻静处将它腿上包裹严密的信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他打开后一看信的抬头就捂脸幸福的笑了,果然是司徒瑾!
剪秋吾妻,见信如面……
我去!羞煞人也!
满纸净是缠绵的相思之情,什么灯影恍惚,夜深人静,笔落嗔痴,君悦我心,欢喜无名……天哪天哪,这还是司徒瑾么?文艺小青年儿啊!
叶剪秋嘿嘿傻乐。
最后他大笔一挥,也扭扭爬爬的回信一封。
钧之吾夫,见信如面……
月朦胧,鸟朦胧,花枝空悲叹,相思泪眼凝,树朦胧,山朦胧,君归遥无期,哀怨且痴咛……
他笑着将信包裹在鹞鹰腿上,鹰鸣叫一声拍着翅膀就离去了。
他满腔欢喜的心情就像沸腾的水,特别想与人分享,于是直接去了李婶子家。
李婶子现在很忙,农场给她分配了和军团家属们同样多的工作任务,纺花织布,做衣做鞋,当然,这些工作都是有一定收入的。
当她看到叶剪秋提着一大篮子蔬菜到访,李氏开心的从纺车后面站起来,将脸上的棉花絮拨了拨,热情的迎他进屋。
李氏拿起一匹染好的布料道:“小秋,你看这布染得像你说的牛仔料子么?”
“已经很接近了,再做得旧一些,用些石头磨一磨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