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撬开她的嘴巴,舌头灵活的钻进了她的嘴里,霸占她的整个口腔。
迟娘微微的哼了一声,方少爷放开了她的双唇,他托住迟娘的双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名不见经传的小客栈摆放的是再普通不过的木床,幸而是冬天,床上铺满了厚厚的被褥,并不硌人。方少爷将迟娘置于床上,他与她互相抵着额头微微喘息,迟娘神色迷离,脸色酡红,眼里好似含着一汪春水,含羞带怯。
方少爷从她的额头一路吻下来,轻轻柔柔的含住了她的双唇。迟娘抓住他后背的手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床帐被放下,隔断一片春光。
屋外骤雨将歇,残留的雨水挂在屋檐上,滴滴答答的落下来。床帐里有些闷热,方少爷起身将一半的床帐勾起,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迟娘半张脸都枕在枕头上,一头乌黑的长发铺了满枕。
方少爷握着她圆润的肩头,趴在她耳旁轻语,“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迟娘依旧将自己埋在枕头里,后脑勺左右晃了晃,方少爷心想道,既然不是难受,那就必定是不好意思了。
他将迟娘从枕头里挖出来抱在怀中,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道,“怎么想起做鸵鸟了?也不怕把自己憋坏了。”
迟娘整张脸都浮着淡淡的粉红色,眼眶和鼻子都红红的,那两瓣唇瓣更是不用说了,整个人可谓是红了个通透。
方少爷揉着她的指尖,说道,“让你提心吊胆原是我的不是。”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玉佩来,摩挲良久,将玉佩放在她手中,温声道,“你我如今已算夫妻,这是我家的家传玉佩,既有良妻,理应交由你保管,待我归来,迎你入门。”
迟娘曾经见过这枚玉佩,方少爷从不轻易示人,十分重视。
方少爷见迟娘呆愣的样子,忍不住调笑道,“怎么了?娘子?”
迟娘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半张脸缩到了被子里面,方少爷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眉心。
“我知你爱花,到时候,我就在院子里种满各类花草。让你一年四季都有花可看。我会在开满花朵的庭院里为你扎一个秋千,带再过几年,我们有了孩子,我就陪着你和孩子荡秋千。迟娘,你说我们要是有了孩子,该叫什么名字呢?”
等他们有了孩子?
迟娘下意识的抚上小腹,他们的孩子,不论是什么样都是好的。
“就叫惜之如何?”方少爷摸着下巴,“爱之惜之。”
“这是女孩子的名字吧?那男孩呢?”
方少爷显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他皱着眉思索良久,终于放弃了。
“到时候再说呗。”
反正一生那么长。
为了防止不被蔡爷爷发现,迟娘早早的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刚睡下不久,方少爷就起床洗漱,商队出发的时间很早,天还灰蒙蒙的没有亮全,街道两旁门户紧闭,看上去空荡荡的。
迟娘昨晚没有休息好,方少爷原本让她好好休息不用出来送他,但是迟娘决意如此,他也无可奈何。商队里的人都在搬运货物,方少爷将自己的宝剑挂在马上,迟娘将一个包袱递给他。
“这些都是丫头给你准备的干粮,你留着路上吃吧。”
“多谢老伯。”方少爷对迟娘说,“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等着我回来。”
方少爷跨身上马,迟娘连忙上前抓住了他的衣角,方少爷坐在马上看她,“还有话对我说?”
蔡爷爷去和商队里的人攀谈。
“我会在家里好好等你,你一月不来我等你一个月,你一年不来我便等你一年。”
方少爷:“那一辈子呢?”
“那我就不等了。”迟娘比划道,“我至多等你十八年,如果你不回来,那我就当做从没有你这个人,一别两宽各不相见。”
“迟娘想做王宝钏?可我不想做薛平贵,不想让你空等那么多年。至多三月,我一定归来。”
天色朦胧之时,一队商队往远方走去。
来时一身锦绣无牵无挂,去时粗布麻衣满怀愁绪。
自方少爷走后,迟娘就将房间里的那张木床搬走了,她的生活仿佛也恢复到了从前。养养花,喂喂鸡,只是偶尔在做绣活的时候发了呆刺伤了自己的指尖,只是再也没有人心疼的握着她的指尖。
她就这么一直等啊盼啊,一天过去了,一月过去了,可是他没有回来。
她四处找人打听,临近四月时,终于有一二消息传来,“噢,临辉城方家?他们家最近可是风光得很啊,儿子娶了林大老爷的小女儿,婚礼的排场可是大的不得了,送礼的人都快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