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快,林舒曼就失去理智了。
她刚抬起酒坛的手被靳宵打了一下,心中的委屈更盛了,她可怜兮兮地看向靳宵,“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说罢,醉眼朦胧的林舒曼突然把靳宵搂在了怀中,“我不想惹你生气的,重生以后,我知道了你的心意,我就总是很愧疚。我不想当太子,我不想当皇帝,我只想护着你……”
说到这,林舒曼松开了靳宵,泪眼汪汪地看向他,“我只有你了,你别再生我的气好不好?”
突然间,比靳宵高出一头还要多的林舒曼突然把脑袋埋在了靳宵的胸前。
巨大的身型差距让林舒曼直接把靳宵扑倒在地了!
靳宵被压在她身下,直愣愣地摔在地上,本能地尖叫了一声。
娇嗔的惊叫惊奇了屋外枝头的寒鸦扑簌簌地飞,却没有引来任何人前来救援。正如林舒曼白日里所说,“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的”。
整个东宫在这位准太子妃来了之后,太子的“情趣”已经见怪不怪了。
唯有几个净了身的小常侍,轻轻一叹,无语问苍天。
林舒曼蹭了蹭靳宵柔软而带着暗香的怀抱,意识愈发模糊了。她轻轻地,“娘,我想你了。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每一个人都欺负我。我该怎么办啊娘……”
靳宵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娘,多少是有些恼怒的,可眼见着舒曼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心头还是酸软了起来。
只能用自己仅有的一只能动的胳膊都抚了抚她的发髻,“别怕,有我呢。”
就这样,毫无动弹余地的靳宵在林舒曼泰山一般的压迫下,在地上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林舒曼因为喝了酒,身体一直很是燥热,迷迷糊糊之间,褪去了身上的外衫,只留下一层薄薄的里衣,在地上睡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候在门口的常侍们见时辰实在是不早了,再不叫醒太子殿下早朝就该迟了,才不得已推门而入。
只见二人全都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沉沉睡着。
不禁感叹,太子殿下,可真会玩。
作者有话要说:
内侍:太子殿下身体真好,太子殿下真会玩。
靳宵: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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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生病
林舒曼从地上爬起来,一众小内侍抬头也不是,不抬头也不是。
她晃动着自己已经僵硬了的颈椎,头脑昏昏沉沉的,半晌才看见地上的靳霄,便用脚踢了踢还在沉睡的他,“起来了。”
靳霄被压在身下,周身更是动弹不得,一觉醒来,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
他揉着自己摔得生疼的后脑勺问道:“你昨晚那么大力干什么,疼死我了。”
一众内侍:“……”
林舒曼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赶紧挥退了一众内侍,“出去吧,本宫要更衣了。”
“我怎么睡在地上了?你也不说给我拖到床上去。”
林舒曼这话刚说完,靳霄就怒发冲冠了,“大姐,你昨晚上像头死猪似的把我压在身底下一动不动,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林舒曼也针锋相对:“你还好意思说?我昨天才喝了多少,就醉成这个样子!你这副身体有问题吧!”
靳霄耸了耸肩,“我本来酒量就不好,是你非要喝那么多的。”
林舒曼彻底无语了,酒量不好你还喜欢酒,你这不是有病么!
林舒曼气鼓鼓地不再说话,半晌,发现靳霄的脸色不太对劲,才没好气地问道,“怎么了?”
靳霄轻咳了两声,走上前帮林舒曼穿起朝服来,“没事,嗓子有点不舒服。”
也不知道为什么,靳霄今天的眼神和往常不太一样,林舒曼一边穿衣服,一边闭上眼仔细回忆起昨晚发生的种种,却发现自己实在是喝断片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昨晚喝多了……都说什么了?”
靳霄颇为惊讶地看向林舒曼,“都不记得了?”
“嗯,都没记住。”
靳霄正在为林舒曼束腰带的手突然狠狠地用了一下力,白了她一眼。敢情昨晚上真情意切的告白,一句话没记住!亏了他还好一番心疼她!
靳霄今天的鼻音很重,瓮声瓮气地道:“你说你以后管我叫娘!”
打死林舒曼都不会信他的鬼话,时间紧迫,她也没来得及多想,便赶紧去上朝了。就在林舒曼刚刚一只脚踏出寝殿的时候,靳霄却在身后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