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暂时。”

红色的长发艳美的宛如凌空飞洒的鲜血,旖旎得尤似暮色四合的夕阳,男子翘着二郎腿舒适的半躺着,即便脸色因为体内的境况而苍白着,嘴角却噙着一抹笑意,仿佛是在纵容着胡闹的孩子般笑着。

奈落因为他那样的随意而微微勾了些嘴角,顺从的将茶点端在手里,放在他面前。他微微垂头,因为一直坐在地上的缘故,这个角度从对面那个人看过去,意外的漂亮。那种属于黑暗的森然与诱惑的姿态。

范浩然看见他微微卷翘的睫羽,属于人见阴刀的病态的皮肤,还有他虽然阴郁却足够温柔的眸光。温柔的好像并不是自己强行将人带来困在这里一样。

“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可爱。”啧了一下,也不再忍耐,抬手摸上去,顺着皮肤与骨骼的弧度,滑到脖颈处。

脆弱的线条惑人的脖颈。

两人早在多上年前便已经热火朝天的滚过了,现在再来矫情未免做作,而他也的确很多年没有做过了,现在春光正好,天光清浅,何不来一发?

这样想着,范浩然便开始轻轻揉捏这人的脖颈,他能够清晰的触摸到软骨和喉结。

奈落任由这人在自己致命处流连,他要挽留一个人可以有很多手段,但是这个人……

感受到抚摸自己的手愈发的sè_qíng过分,奈落一笑。

并不是面对犬夜叉时候讥讽的笑,也并面对杀生丸之时的虚伪微笑,而是仿佛冬日盛开的花迎来第一缕春光之时,带着不可思议的光,在漫天的星点中,当月华落下,刹那的展露姿态。

范浩然从半躺着的姿势坐起,弯腰含住那两片柔软的在从前只会说出阴冷讥讽话语的嘴唇,欲求的用自己的牙齿摩挲,伴随着动作为愈发的狂放激烈起来。

这样清浅的天光之下,无波的透绿湖水之上,柔软无形的微风之中,不需要任何言语,摒弃所有应有的对话与誓言,不去理会得失,无关情爱的计较。

只不过是一场厮磨的风花雪月,弦音淼淼,欲求撕裂与贯穿,一个不过是赤裸裸的发泄,一个不过是长久未见后的追寻。

两人的肌肤都分外的苍白,抚摸与压倒后的亲吻,掀开束结规矩的衣带,范浩然全然不理会正在叫嚣着疼痛的身躯,即便再怎样的虚弱,属于九尾妖狐的身体依旧强悍如斯。

奈落躺下任由这个人撕裂自己的衣裳,他知道此事这个人有多么的虚弱,从气息上自能判断。但是他却没有强压下这个人正在侵犯自己的双手,也没有制止他正在分开自己双腿的动作。

作为妖类是并没有什么礼义廉耻的,人类的道德不能束缚只有对yù_wàng追求的妖怪的心。此时这个看着温雅,只是面容便能感觉到那股属于人见阴刀的仁善的大妖怪,他仅仅是贪婪的看着身上这个笑容邪肆恣意的男人,鲜红的长发随着动作而晃动出魔魅,仿佛令人看着便觉得不真切。

奈落躺在那儿,衣衫凌乱,腿间的那个地方容纳着炙热的东西,他能感觉到剧烈的撕痛,但他却只是从那种痛中想要剥啄吞噬这个仿佛虚幻的男人。

猛然翻身,海藻的长发伴着汗水黏腻在躯体上,风光美妙,叉开而坐的双腿有力而修长,脚踝与趾骨明显有着男性的特征。

“还真是体贴呢,奈落。”虽然这个身体支撑一场情事没什么大碍,但是看着身上的人坐在腰间在高处的扭动也是分外诱人的,丝毫不在意被占据主权,只是挺了挺腰将自己在那个湿润而高温的地方埋得更深,舒服的叹气,嗓音低压着yù_wàng:“嗯……”

而此时的放纵代表着接下来的痛苦。

“果然不应该被美色所惑啊……”每一个细胞都因为力量的太过充沛到达了极限而嘶鸣着痛苦,狠狠的咳嗽了两声后,原本苍白的皮肤渐渐透出些青色来,而这三天都因为上一次过于放纵自己而不能动弹。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之后的午后。

躺在殿外特意建造的平廊宽阔的棉絮上,红发男子眉尾媚煞,衣襟里是带着不可言喻的某些痕迹,他看着天空不停扭曲的空间,又开始头痛起来。

奈落那家伙虽然没有再次扩大世界融合,但是却也并没有停止下来,那个妖怪实在是个深谙拿捏的阴谋家。

尤其是当他的手中有了足够的筹码之时,这样的手段更会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

而现在,范浩然便是被他掣肘着,更加不幸的是,此时他的力量全面蛰伏,将要更进一步,是最为关键的时候。

“我实在好奇,世界的融合之法,是谁给你的。”他漫不经心的笑着,没有去看那个从远处逶迤走来,穿着雪白毛坯的黑发男子,“你知不知道当两个世界完全融合后的结果。”

“那又怎样。”奈落低低沉沉的笑起来,温柔与阴鸷交织成疯狂的网,准备网罗住一切他渴望的东西,和那个他想要的人,“你不是为此回来了么。”

只要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才不会管其他的东西,毁灭也好,未知也好,他奈落才不会管。

“不准备说吗。”轻轻一笑,空中随着扭曲而变幻着不同的色彩,仿佛当那处的空间破碎后便会从未知的虚空出现另一个世界。

“是一个女人,奇怪的金色头发,似乎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呢。”奈落知道他并不能动弹,在阶下除去木屐,白色的绢袜踩在廊上,优雅的走了上来,“拥有着异国的面容,对我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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