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林夕小姐,我们只是按二爷的吩咐办事,至于他叫人把你带到这里来做什么,我也不清楚。”身着套装的妇人走到一边的储物柜前,从上面拿了一袋东西过来,一一指给慕林夕看,“这是二爷交代我给你买的卫生棉,都是你平时用的牌子,还有一个热水袋,还有林夕小姐的洗漱用品都备好了,二爷还交代,林夕小姐生理期,要早点休息,那我就不在这里打扰林夕小姐休息了。”
妇人说着,将手上的东西放回储物柜上,很快就离开了公寓。
慕林夕站在原地,久久的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自己在医院,叫人把她带到这里干嘛?
门被她关的“砰”的一声巨响,跑到沙发旁边拿起座机打电话。
可是……
座机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可恶的男人还真是打定了主意要囚禁她啊,短时间内,将所有的事都准备好了!
突然打了两个喷嚏,下面一阵翻涌。
本就有痛经的习惯,再加上在外面着了凉,现在小腹比以往的每次都痛!
手脚有点虚软。
想着那男人是打定了主意要囚禁她,她现在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身体不舒服,所有的劲都已经用完了。
一开始不知道那两人是谁派来的,内心真的很恐惧。
见到熟悉的公寓门,那一瞬,是打心底的松了一口气。
走到储物柜上把热水袋充好,浴室有热水,她赶紧冲了个热水澡祛祛寒。
但是好像已经晚了,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觉得头很晕,不断地打喷嚏。
因为痛经,睡觉睡的并不安稳。
半睡半醒间,开始做梦。
头疼欲裂,醒不过来。
总是那个很模糊的场面,好像是车祸,听到人的哭喊声,有鲜红的血不断的往她的脚边流。
双脚似是被什么定住,不管她怎么挣扎,都动不了!
鲜血染红她的脚底,鞋面……
她终于哭出了声,嘴里喊的好像是爸爸,妈妈……
……
男人坐在床边,借着床头幽黄的灯光,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女人的小脸。
最近经常看到她睡不安稳,眉心总是紧拧着。
手触上她脸颊的那一刻,滚烫的温度让男人有点慌神了。
“林夕,林夕,醒醒!”
他喊她,叫她,但是陷在睡梦中的人,只是痛苦的嘤咛了一声。
唇色通红,因为发烧有点干裂。
他微微掀起她的被子,想从她手中抽走热水袋。
“不要,肚子疼。”
热水袋将要抽走的瞬间,她紧紧的抱住了,眉头拧的更紧了。
男人当即起身,轻轻的走出房间。
来回走动的步伐泄露了他的焦急,手机贴在耳边,黑下屏幕,拨出去的电话久久没有人接听……
☆、103 不是吵着要见我?(打滚求月票)
医院。
“真的要这么做吗?”
说话的是站在床边的沈宇齐。
入冬的季节,开始穿上了大衣,室内温度高,就把大衣脱了挽在手上。
坐在床上的男人闻言,浓眉往下压了一下,不知是因为沈宇齐说的话,还是因为碗里的食物。
一勺白粥已经快到嘴边,嘴巴迟迟未张开,勺子终是放进了碗里。
在床头柜上抽了一张纸巾,擦了一下嘴,坐直身体靠在床的靠背上。
黑色的短发细细碎碎的垂在额前,一身病号服套在身上,消减了几分锐气。
“文凭造假,我现在这是及时制止他继续犯错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以后出来社会,没准因为这个毁了他一生。当然,如果他没在我乔二爷的人身上动心思,这事我不会管!”
湛黑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笑意,尽管在病中,仍旧有把控全场的气场。
“行,那我等会儿就去办。”沈宇齐说着,看了眼他碗里没喝几口的粥,不禁说道:“你不喝了?”
乔二爷瞥了眼那碗粥,脸上滑过一丝好似嫌弃的神情。
这两天吃的全部都是这些清淡到不能再清淡的东西,实在是提不起一点胃口。
“帮我办出院手续。”
他淡淡的说着,掀开被子下床。
站在一边的沈宇齐听到这话,倒是愣了一下,“公司不忙,你身体养好了再出院啊。”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好着呢!”
乔二爷站起身,抬手做了几下伸展运动,这一天天的躺在病床上真的不好受。
更何况,公寓里面还有一个发高烧的人,他怎么能放得下心。
沈宇齐沉吟了半响,突然“啧啧”几声,摇着头,“你胃出血不会是装的吧?!为了引起林夕的注意你也是挺拼的啊!”
背脊一凉,收到对面的人投来的视线,沈宇齐连忙抬手,“好好,我立马去帮你办!”
因为室内外温差,窗户玻璃上有不少水汽,外面阳光明媚的样子,乔二爷推开窗,湛黑的眼眸望着远处,深邃又悠远。
“伯父。”
背后传来沈宇齐的声音。
乔二爷回头,乔老爷子推门进来,后面还跟着张嫂。
住院的这两天,乔老爷子腿不好,却一天都没少来过,对儿子的担心,谁都看得出来。
“宇齐来了?”
乔老爷子笑呵呵的样子,问道。
“对,伯父,我正要下去给晋庭办出院手续呢。”
沈宇齐也同样笑呵呵的,但是这话一出,乔老爷子的脸立马沉了下来。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