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为何不听听我想说什么呢?”男子没有因为被君傲困住而害怕,因为他有自信可以说服君傲。
“不想。”君傲邪魅地笑笑,伴随着他的笑容的是血红色的飞花刺破笼中男子皮肤的声音。
“月然的眼里只有轩辕凌空一个,永远都容不下你的!”男子没有想到君傲会突然出手,忙大声喊道。
“我知道。”君傲走进了男子,一根白骨在这个时候刺进了男子的肩膀。
“你……你难道不想得到月然的爱吗?看着她和轩辕凌空在一起,难道你甘心吗?”为什么?为什么和他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他以为这样的话君傲一定会感兴趣的!
君傲听闻这话,轻嗤了一下,“如果轩辕凌空伤害了她的话,我会这么考虑的。不是所有人都像你的主子一样的。”
“你!”男子已经不若一开始那般郑静了,这是他万万不会想到的事情,君傲居然可以这么大度?
“不要杀我……”他不过是奉命办事,他不过是按照使者交代他的做罢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无数的白骨已经贯穿了他的身体,他的眼睛至死都睁得大大的。
君傲将目光移向了前方的其他人。
那些被他看着的人不由地哆嗦了。
他们怕他,但是他们也怕神君。
前进也是死,逃跑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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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安扬,神阶巅峰的实力,手握叱奴。
这样的人,即使是月然和轩辕凌空联手,都应该十分吃力。
但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月然和轩辕凌空却从一开始的疲于应付到现在的挥洒自如。
“怎么会这样?”齐安扬停下了动作,站在原地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月然和轩辕凌空。
他的玄力好像在不断地流失。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使者大人觉得我们刚才拖延时间是拖假的吗?”月然轻笑,“你们神殿喜欢耍阴招,上次你们让凤舞天华使用结界来对付凌空,尽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相比之下,我们的这点手段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你们做了什么?”齐安扬知道自己着了这个女人的道儿了,但是他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你们神殿既然在凤舞一族潜伏了那么多年,应该不会不知道凤舞之镜吧?”月然笑道,“凤舞之镜有三种能力,其一开辟空间,凤舞一族所在之地便是由凤舞之镜守护的空间;其二制造幻象,上一次我便是用幻象摆了平长老一道;其三转移,可以转移病痛,也可以转移……力量!”
“你用凤舞之镜对我做了什么?”齐安扬不愿意承认自己败给了这个女人,这个他讨厌至极的女子。
“在你来之前,我们花了一点力气来布置。在你面前,除了我和凌空,其他的都是假的,不过是凤舞之镜中生出的幻象罢了。”
月然说完,凤舞乾坤解开了四周的幻象。
这里还是如之前的一样,只不过凤舞乾坤手中的凤舞之镜正对着齐安扬,莹莹的光芒象征着凤舞之镜从齐安扬身上夺走的力量。
“呵呵,原来如此!”齐安扬冷笑,“凤舞之镜!”
月然听着齐安扬越来越大声,越来越诡异的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如果你们认为这样就能对付的了我,那就错了。”齐安扬冷眼看着月然,“我来这里就没有打算活着离开。”
他背着神君做这样的事情,无论这次会不会成功,神君一样会赐他一死的。
他本来就是抱着和月然同归于尽的想法来的。
“我不明白,神殿已经拥有了一切,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情,还有你,齐安扬,你又是谁?你为何恨我?”月然不明白。
齐安扬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是谁?他不过是个孤儿,他的父亲抛下了他和母亲,回去自己的家族,而他和母亲被一个路过的家族抓去了僵尸岛,做诱饵,从僵尸岛的深处引诱一两只级僵尸出来方便那个家族的人捕杀的诱饵!
母亲死了,不,她变成了僵尸,在他的面前变成了僵尸!
母亲反过来要咬他,他害怕极了,不断地逃。
他哭,可是没有人会来救他。
他以为他也要变成那样的行尸走肉的时候,那个男人出现了。
他就像是天神一般地出现在他面前。
他的手不过是轻轻地一抬,四周的僵尸都化作了灰烬。
“你愿意跟我走吗?”男人朝他伸出了手,那只手很白,很修长,很好看。
他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将自己沾满了泥土,灰不拉几的手放到了男人的手中……
齐安扬再度睁开眼睛,目光变得更加凶狠了,“我不允许任何人从我的手中夺走他,你不可以!”
他看着月然的眼睛里有着那么深的怨恨。
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因为月然此刻看到的齐安扬太过疯狂了。
忽然齐安扬的身体里大量迸发出玄力来,直冲凤舞之镜而去。
大量的玄力冲击凤舞之镜。
“他想做什么?”月然惊呼。
“神阶巅峰的玄力,凤舞之镜不一定承受得住!”轩辕凌空说完想要出手阻止齐安扬。
但是,已经晚了。
裂痕出现在了凤舞之镜的镜面上。
“齐安扬,你快住手!”月然朝发了狂一般的齐安扬喊道。
“哈哈……我不会让他得到你的,我不会,哈哈……”
“为什么?为什么我陪了他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