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没什么,就是走神了。”

汽车缓缓驶出车库。

“我现在住在xx小区,离医院和派出所很近,两个卧室。一个人住,没有宠物。”

谢深飞快地介绍起出租事宜。

“哦,”白星河对这个不感兴趣,路过五金店时,他提了一嘴监/禁事宜,“我们是不是得去买点锁链、手铐?对了,摄像头也得买几个,在我住的那块地方24小时录像。”

谢深:“……”

话题渐渐sè_qíng——

他表示这事待会再说,白星河却在淘宝上搜索了起来相关物品,等红灯的时候谢深偷看了一眼,满眼都是“情趣用品男用捆绑不伤身12米专用麻绳”等等等等。

白星河适时地发出疑惑的声音:“怎么都是这种手铐?”

……不然还能是哪种手铐。

谢深无端被填了一脑袋黄色马赛克,回家的时候还有点精神不集中。

白星河放下行李,被他带到了客房。

“先住这里吧。”谢深说。

白星河答应了一声,把窗户关上了:“窗户最好锁死吧,不过十二楼他应该不敢跳?你把我用链子锁起来的时候,记得不能让我看到钥匙在哪。他会看见的。”

谢深打量他瘦弱的身板,绑起来?又觉得这主意不成:“……这样很危险。”

白星河仔细想了想:“我知道,是挺危险的。万一你是个坏人呢?把我关起来虐待之类的。”

“你现在才发现?如果我是坏人,你现在已经跑不掉了。”

谢深朝他笑了笑。

比如——

洁白的双手被铐在床柱,眼睛被蒙起来。

门窗都被锁死,没有逃走的通道。

……黑色床单大概很衬他的肤色吧?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

“我是疯子,没什么好怕的,”不知危险的白星河说得无所谓,“好饿,我订外卖了,你要不要夜宵?”

谢深回了神:“不了。”

于是白星河吃了一份独食。

期间电视机叽里呱啦,说了很多娱乐圈新闻。

谢深出了一趟门,带回来一箱子很沉的东西。

他拿出来一副金属手铐,又丢进去了:“我觉得没必要,反锁大门之后你也出不去。”

“我在家的时候有必要铐上,万一他发疯攻击你之类的。”白星河设想了一堆糟糕事件。

箱子里还有很长的铁链,两根手指那么粗,和手铐可以挂在一起。

另一副是脚镣,短且重,看上去很实用。

“这个怎么样?”这些东西很新鲜,他近乎当成玩具了。

谢深看着他开开心心戴上脚镣,欲言又止。

白皙纤细的脚腕挂上沉重的镣铐,是笼中鸟的刑具,从此以后日日夜夜每走一步都在颤抖啜泣。

此处应有滴蜡。

……真的很危险。

“太重了吧,而且链子好短迈不开腿。”白星河拖着脚镣蹦跳,像只兔子。

谢深的内心极度泛黄暴力、飘忽不定,尽管如此仍若无其事找出钥匙解脚镣:“快去洗澡睡觉吧。”

锁住白星河的房门之后,两人都松了口气,尽管原因不尽相同。

第一晚无事发生,卷毛男没有出现。

白星河一大早就醒了,咬着牙刷抓住出门上班的谢深:“你记得把钥匙带走啊。”

“知道,中午你自己做饭,我晚上回来。有事打电话,或者报警。”谢深宛如叮嘱不省心家属的丈夫。

谢深是把门锁上了,但白星河仍意犹未尽。

他就像在挑衅卷毛男一样,试图通过禁锢方式逼对方出现。

不过戴上脚镣半天有余,卷毛依然不见踪影。

天知道是怎么回事?

傍晚的时候,门上有了动静。

是谢深回来了。


状态提示:第1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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