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江怜南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红纸做成的信封。
信封带着一圈金边,在正中间的位置画了一道奇怪的符文,而在背面,用正楷仔仔细细的写下了余水的名字,工整的同时又透着那么一点的诡异。
余水和雁北一见到那个信封,脸色皆是严肃起来。
“怎么?你不接下吗?”
江怜南笑了笑,伸手在战书上点了点,碧色的指甲落在红色的信封上,显得格外的突兀。
余水是不知道什么交流会,但明白那张战书。
“这么正式的战书,谁让你带来的。”
余水没有轻易接下。她不是莽撞的人,在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情况下就接下这样一封战书,不太合适。
反倒是旁边的雁北,脸色从之前的严肃转成惊愕,最后又变成了不安和警惕。
“封血战书,来头不小啊!余水,先别接!”
血红色带金边的信封,加上正中间的那道符文。
在余水和雁北这一行,和生死决斗没有区别。
结果可能不是一生一死,但也绝对不会是寻常对决那样,有个还能看的下去的结果。
桌上的其他人也看出了这战书的不同寻常,气氛一时间变得十分紧张。
“反正不是我。余水,你接下了,不就知道是谁了?”
江怜南好似俏皮的笑了笑,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唇扬起,媚眼里满是讥讽:“给你一个提示好了,不是余守正。”
说着,眼神落在兰战舟身上片刻,又转到秦风的身上:“我是比不上你好运,有两个人帮着你。有他们在,一个余守正算什么?”
她知道,之前一直都是余守正在给余水使绊子。
能够成功,完全是靠着同是鬼门出身,还藏在了暗处。这样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能够下手。
只是下手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余水全都解决了。
解决也就算了,还折损了像楚千寒那样的有能力的手下。
果然是个蠢的!
江怜南也不管余水收不收,反正她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张战书给余水。
既然战书已经丢下了,江怜南也没有再留下的想法了。
留下来给兰战舟他们羞辱吗?
她还没有这个癖好!
“具体的,战书上都有。规矩你也是清楚的。反正,你收下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江怜南没有半分惧意。
一只手放在口袋里,捏紧了之前来的时候那个人给她的符纸。
只要他们之中有谁想要对江怜南做什么,她就有本事当着这些人的面逃之夭夭。
其实,江怜南的内心还是希望有人可以动手的。
当着余水的面,用余水最引以为豪的术法离开,还让余水没有丝毫办法。
这样的结果,是江怜南所希望看到的!因为那样,她就是个赢家!
江怜南一走,余水就要伸手去拿那个信封。
只是还不等余水碰到,旁边的兰战舟就先伸手把信封拿了过去,然后又问雁北:“说清楚一点。”
言简意赅……
雁北点点头,示意宋峪去把包厢的门关好:“就是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这就和打拳的会有生死协议一样。这就是我们的生死协议。”
在看见兰战舟瞬间阴沉的表情之后,雁北又连忙道:“但是也不是真的会死人的。你们也知道,像我和余水这样的修习术法的人真的少的不能再少了。这其中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