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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楚,你可真好样的!!”
楼司沉清冷的声线,咬牙切齿的在暮楚的耳畔间响起。
暮楚浑身不由打了个冷噤,娇身不自在的在他怀里扭捏了一下,却使得他缠着自己腰身的猿臂更加使力了几分。
他的长臂,像紧箍咒一般,紧紧地锁住了她的腰身,几乎快要让她透不过气来了。
暮楚有些急了,“你松点,你这样勒到我了……”
暮楚害怕会勒到她腹中的孩子!
可她越是这样,钳住她腰腹的那条手臂就越收越紧。
暮楚当真有些慌了,抬头看他,眸底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楼司沉,你快放开我,我……我真的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她那双汲水的眸子,别提有多惹人怜惜了!
可她越是这样,他便越觉生气!
锁着她腰身的手臂,不松反紧。
“楼司沉!!”
暮楚生气了!
“你放开我——”
她双手抵在他冰凉的胸膛口上,使力推他,试图让他与自己保持着安全距离。
再这么下去,她极有可能会窒息的!
“偏不放!!”
楼司沉根本就是同她杠上了。
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目光冷交替着。
冷的时候,似恨不能生生将她凝结成冰,热的时候又似恨不能将她灼成灰烬。
“秦暮楚,谁给你的胆,居然连孩子都敢跟他生了?!”
楼司沉说的是‘他’指的是,顾谨言!
而所谓的孩子,指的是,小尾巴!!
可暮楚却完全会错了他的意,竟误以为他口中的‘他’指的是她的丈夫。
而他嘴里那所谓的‘孩子’,指的却是她此刻腹中这个正逐渐成形的孩子。
她煞白了面色,“你……怎么会知道的?”
一句问话,却是证实了楼司沉所有的猜测,却也彻底掐灭了他心里所有期望的火苗!
胸腔里的怒火,一瞬间被她点燃点爆。
漆黑的幽瞳里,冰火交替,时而是冰山撞击,时而是火山爆发,“秦暮楚,走前我是怎么警告你的?”
他冰凉的手指,攫住她的下巴,手指间的力道很重,似是要将她捏碎了一般,“我说过,红杏若敢出墙一寸,我就断它一尺,若敢出一尺,我就干脆将她……连根拔起!!”
暮楚吓得脸都白了,“你……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我要对你干什么才好?!”
楼司沉说着,松手,蓦地将怀里的暮楚一推。
暮楚始料未及,娇身往后一个趔趄,“砰——”的一声,直直撞在身后的酒架上,后脑勺更是重重的磕在了酒桶盖的边缘上,脑袋剧烈一震,疼得她差点昏厥了过来。而腰身也同样没能逃过这场浩劫,撞在了酒桶上,疼得她直咧嘴,面色瞬时惨白了些。
脑袋晕得有些厉害,甚至连眼前的画面都有些摇晃和模糊起来。
暮楚努力的想要直起身,却哪知,楼司沉健硕的身躯顿时如若巨石一般,携着慑人的压迫感,从上至下的朝她笼罩了下来。
“我说过,你要敢红杏出墙,我就……干-死-你!!”
“你别……唔唔唔唔唔——”
暮楚抗拒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楼司沉霸道的深吻给生生吞噬了去。
他的吻,来得极为霸道,强势,如同一头被惹怒的雄狮一般,凶恶的攻占着属于她的领地。
暮楚被他强吻着,支吾间,一句完整的话都没办法吐出来,甚至连喘口气都变得奢侈起来。
但楼司沉又怎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呢?
健硕的身躯,如笨重的巨石,将她娇弱的躯体抵在酒架上,不给她半点挣扎的余地,而他那双冰冷而粗粝的大手,不由分说的就直接往她工装裙底下探了过去。
一想到她这副美好的娇躯还有别的男人与自己共享着,楼司沉胸口的火气,就已然有些压不住了,再一想到,她甚至都给其他男人生过孩子,那团怒火顿时就如点燃的炸弹一般,彻底在他胸口爆开,他重重的喘了口气,吻着暮楚的动作开始变成撕咬,啃噬。
而钻进她裙底的大手,更是粗暴的“嘶啦——”一声,就直接将她裙底的短裤撕成了两瓣。
暮楚吓坏了!
“不要——”
她极力的扭动着娇躯,想要挣开他的侵犯。
面色,乍红乍白。
楼司沉单手桎梏住她的下巴,清冷的目光阴沉的攫住她,“要不要,从来不是你说的算!!”
话音落下,他不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薄唇再一次将她张开的小嘴死死封住,“唔唔唔——”
而另一只手,霸道的抬起她的双腿,不顾她的拼死抗拒,强行将她挤开来。
“不要!!!”
暮楚哭着高声尖叫。
言语里透着从未有过的绝望。
娇身亡命的抗拒着他,推挤着他,却无奈,她越是抗拒,他施压下来的力道就越重,而他的吻,也更强势,更凶猛!
暮楚甚至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我怀……唔唔唔——”
“啊————”
话,未来得及说完,她却只觉身下剧烈一痛,他精硕的腰身凶猛的一顶,就将她粗暴而强势的,占为己有!!
痛!!
好痛!!!
那一瞬,暮楚只觉自己痉-挛的小腹已经疼得让她快要失去知觉了。
“痛——”
呜呜呜呜呜……
“痛————”
暮楚尖声惨叫,眼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