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鼓励的我,沿着丝袜和腿肉的分界线,來回摩挲起來。
话说这部分的肌肤真的好奇妙啊,因为丝袜的紧箍而沉陷下去的腿肉,又在略高的地方恢复成调皮的小山坡,摸起來别有一番情趣呢。
我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发抖。
仿佛艺术品一般沉睡的班长,又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即使被我摸到大腿也沒有反应。
我可以做更多的事吗,我应该做更多的事吗。
无意中看见地板上断成两半的胸罩,这么说,现在班长的薄衬衫底下,两朵蓓蕾正在自由地开放吧。
我觉得自己的心火烧火燎,温度堪比失控的核反应炉,视觉罩上了一层红色,这感觉和“狂战士模式”非常相似,又有着本质的不同。
我低下头,惊奇地发现我不知何时,居然伸手握住了班长两只脚的脚踝。
丝袜跟手掌摩擦带來奇特的体验。
我在干什么,难道我想把班长的两条腿分开吗,接下來呢,我下腹部的鼓胀感似乎已经给了我答案。
可这样做是错的,这样做是犯罪啊。
尽管在心里如此告诫自己,手里的动作却沒有停下來,一时间我分不清是想象还是现实,此情此景和从前看过的某部h漫重合起來了,某个一闪而过的场景中,我好像已经把班长的双腿打开到令人害羞的角度,超短裙下面的小内裤在双腿的缝隙中隐约可见。
正当局势要变得不可收拾的时候,我的大腿根部突然传來剧烈的震动,把我吓出一身冷汗,还以为自己的gāo_wán爆炸了。
稍一思索,才想起是手机在震动,我时常把手机调成震动模式,以防在执行秘密任务时被手机铃声出卖(李连杰电影《给爸爸的一封信》里面有这样的情节),估计是有人给我发來了短信。
掏出手机一看,发信人是小芹。
“,,好想念叶麟同学啊,想的睡不着觉,不过明天在片场就能见到了吧,本來想打电话的,但是妈妈监视得太严,只好发短信了?”
经过这一番惊吓,我ròu_tǐ的yù_wàng降低了不少,掉下悬崖的斯巴达也费力地爬了回來,而班长因为被人捉住脚踝,觉得不舒服而显出将要醒來的迹象。
我赶忙把班长的腿放回原來的位置(事实上我并沒有把她的腿抬得太高,恐怕之前那个场景只是我大脑充血产生的幻觉),又从衣柜里找了一条毛巾被给她盖上,免得这幅春色持续不断地诱惑我。
凑巧的是,我很快就接到了另一条短信,是舒哲发來的:
“有沒有和姐姐的关系更进一步啊。”
进你妹,够怪你,我险些做出会进监狱捡肥皂的事情啊,班长绝不会姑息我的,一定会让我背着强`奸犯的罪名锒铛入狱的,舒哲你竟然设下陷阱谋害我,看我将來怎么报复你。
我给舒哲回短信,让他赶快回來照顾姐姐,他推脱一番才不情不愿地赶了回來。
他第一眼看见在床上昏睡的姐姐,不但不着急还一脸坏笑地用手肘捅我,我骂了他两句,他才老实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观察,感觉班长沒有大碍之后,我匆匆地返回了家,连夜处理了一些网购订单。
后來我听舒哲说起,班长半夜醒來后,一句话也不跟自己的弟弟说,只是把藏在床下的猎枪取出來调整一番,确定枪械还在可正常使用的状态,这才抱着猎枪睡到第二天天亮。
这消息真让我脊背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