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草原省内只要是有点身份地位的人,都不可能不知道齐家,从来没有谁清楚齐家到底是如何起家的,但却都明白齐家是草原省的无冕之王。在这个省份中所拥有的话语权之强盛,无人能及。
只要是齐家说出来的一句话,甚至能改变很多人的前途命运,如日中天的齐家便是一座盘踞在草原省上空的巨大城堡。
知道齐家的人就会知道齐家最近两年冒出来一个怪物,为人行事孤僻冷戾,只要是他想做的从来都必须做到,任何一点失败都会掀起狂风骤雨。在外面做事嚣张霸道,在家内同样是无法无天,以至于齐家内部有人送他外号活阎王。
齐家内都敢当活阎王,齐家外还有谁敢挑衅。
有关活阎王的传说很多,但不管证实没证实的,都透露出一种怪僻狠毒。六岁的时候就曾经将齐家中一个保姆打成残废,如此不算还将保姆家中的两条狗全都剥皮悬挂在门口示威。
八岁时就能调戏家中姐妹,有反抗的直接拿棍棒打断人家胳膊。十四岁在学校打架,每次打架都必然会见血,有几次差点闹出人命官司。十八岁在酒吧中一掷千金,为的就是博取美人一笑。谁想事后这个美人便失踪,至今杳无音信…
桩桩件件都在表明这个人就是活阎王。
按理来说要是寻常人做出这种祸事,早就被齐家那位齐老逐出家门,但活阎王却依然过得逍遥自在,无人可比。每次只要闹事,事后都有人专门负责擦屁股,以至于到现在,齐家上下都清楚齐老的态度,见到活阎王都绝对是绕着走,没有谁会自讨没趣。
那些实在是躲避不过的,也会恭恭敬敬的喊声齐少,不敢有丝毫忤逆。
他就是齐灯笼,齐家灯笼出,十方天地暗。
建城是草原省的地级市,酒会上的这群人自然都听说过齐家,以前是没有见过齐灯笼,但却都闻其名。现在见到真人后,全都有些后怕,看向齐灯笼的眼神,不约而同的都变得紧张起来。
难怪这家伙敢做出那■;种肆无忌惮的事情,原来他就是齐灯笼,真是人的名树的影,整座草原省,恐怕也只有他敢这样肆无忌惮的行事而不用担心会遭到报复。
谁敢那样做?刘金辉活该倒霉,想要利用齐灯笼简直就是找死。
会场外面的刘金辉,被两个保镖直接丢到冰冷的地面上后,一咕噜爬起来,看着保镖背影,咬牙切齿,“麻痹的,宋金阳,这口恶气老子绝对不会咽下去的。”
叮咚。就在刘金辉拿出手机想要找人的时候,一条短信发过来,短信只有几个字:那人是齐灯笼。很简单的几个字,刹那间就让刘金辉跌进冰窟窿中,周身寒彻。
一种惊恐慌乱的情绪布满全身,他使劲吞咽口唾沫后,夹起尾巴就赶紧逃走。尼玛的,齐灯笼啊,我刚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那位主儿是能让我家破人亡的,哪里还敢想报复的事?
会场内,齐灯笼在宋金阳和鹿真的陪伴下随意的站在一张桌子前面,那双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从酒会上每个女人的身上扫过。不加掩饰的野性光芒,任谁碰触到后都会感觉不寒而栗,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身上掠过。
“齐少,你这趟过来,莫非也是参加黑暗拍卖会的吗?”鹿真巧妙的站出来,恰到好处的挡住齐灯笼看向叶惜的目光,他心里清楚,冲着叶惜如天人般的容貌,绝对会引起这位活阎王的兴趣。
但是叶惜绝对不是你齐灯笼能招惹的,不想要掀起大波澜的鹿真,心底祈祷着别节外生枝。
“是啊,我难道就不能…”
怕什么就来什么,齐灯笼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一把将鹿真扒拉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叶惜,脸上露出惊艳神情。不是吧?真的有这么好的运气,原本想着建城这么个破地儿是没有啥好货色,现在看来是自己错了,不但错,而且错的相当离谱。
极品美人啊!这样的货色只能我享用。
齐灯笼举步就向着苏沐那边走过去,鹿真心中暗暗喊道糟糕,转身冲宋金阳低声道:“宋金阳,这是你的酒会,我也知道你和齐家关系不错,那么相信是能在齐少这里说上话的。他要去招惹的那个人身份不简单,你要是不想要让他惹祸上身,最好就是赶紧开脱,尽可能的让齐少打消染指的念头。这样对谁都好,否则后果自负。”
宋金阳听到这话,皮笑肉不笑的扬起眉毛。
“鹿总,这话说的就没有意思了吧?我肯定是会帮你说好话的,但咱们丑话说在前面,虽然说我和齐家关系不错,但你也清楚,我在齐家人眼中不过就是一个跟班的,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齐家其余人都这样想,就更别说这位小爷了。你难道不清楚这位德穑课曳钊澳悖别自讨没趣,不然那才真的是后果自负。”
“你?”鹿真狠狠瞪了一眼宋金阳,赶紧追上前去。
随着这边一动,酒会上其余人的眼神就全都扫射过来。他们当然也看到了叶惜,只是以着他们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上去搭话。不过现在看来齐灯笼是想要去吃点豆腐,想到这家伙的嚣张跋扈,没准真会爆发出什么大事来。
尽情闹吧,反正我们就是看热闹的,将这天捅破,都和我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只是齐灯笼你能得手吗?
“这位小姐,能请你喝一杯吗?”
齐灯笼站到叶惜面前,看到没有看苏沐一眼,冲着叶惜笑眯眯道,在他眼中只有叶惜这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