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吗?”舒子亦期待地看向他。
“本来想放假带你出去玩的,游轮旅行什么的,没想到你摔了。”唐白故意装作很遗憾的样子,转过头去,嘴角却忍不住勾了起来。
“我不!我要去旅行!”
然而并没有人在乎她的抗议,只有小黑被她吵醒,敏捷地跳上床,却被舒子亦脚上跌打损伤喷雾的味儿熏得不行,它拉长声音“喵呜——”了声,很快溜得不见猫影了。
“想都别想。”唐白按住舒子亦的头。
她委屈极了,但又没办法再反驳。
真想和小白旅行啊。
午饭是点的外卖,舒子亦穿上棉袄,小口喝着汤,暖意一直渗到胃里,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和小黑晒太阳时的样子如出一辙。
小黑刚吃饱喝足,见这个不知哪来的愚蠢人类还在自己家,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声音,仿佛在抗议。
“小黑。”舒子亦叫它,这个小家伙好像听懂了似的,走到她跟前,伸出猫爪子吧唧踩上她的脚。
就是这一脚,脑海里某些尘封的记忆好像被唤醒,她攀住唐白的手,皱着眉回忆,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小白,这只猫我是不是……在哪见过?”
23、第23章...
唐白避开她的眼光,没有回答,去外面倒热水了。
舒子亦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这只猫,干脆懒得管它,先跟梦姐报备自己摔了腿的事。
“摔得严重吗?”梦姐那边传来呼呼的风声。
“不算严重,只是扭伤了。”
听筒那头沉默半晌,“意思就是不能穿高跟鞋咯?”
……
舒子亦听到高跟鞋三个字,含糊地应了几句,赶紧挂断了电话。
唐白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匆忙地放下手机,他无言地皱眉,把保温杯放到舒子亦手里,“温的,正好可以喝。”
她道了声谢,坐在床上小口喝着水。
“小白,为什么你过年不回家啊?”她突然想起来昨天唐白一个人坐在摄像头前直播时落寞的样子。
唐白却把问题轻轻松松抛了出去,“那你呢,为什么不回家?”
“本来想回去的啊,可是那时候以为年内有活动,就没回了。”猝不及防又想到高俊安和蓝鸢,尽管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可心里还是有些膈应。
“什么叫以为有活动?”唐白的视线落到她肿起的脚踝上。
舒子亦打了个哈哈,说是临时取消了,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天色黑了,万家灯火亮起,舒子亦在床上待了一个下午,现在整个人都恍恍惚惚,唐白这才想起来之前出去买药,还顺路买了仙女棒。
“舒子亦。”他叫她的全名,像个古板的长辈,“把衣服都穿好,围巾帽子手套全都戴上。”
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既然小白这么说,舒子亦也就乖乖照做了,穿上了棉袄还不够,唐白从柜子里翻出一件对他而言及膝的大衣,披到舒子亦身上几乎要拖地。
“上来。”唐白在她面前半蹲下。
舒子亦得了便宜就卖乖,爬上他的背之后,用了一点力气将手臂勾上唐白的脖子,侧过头吧唧亲了他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上洗过头的缘故,他的头发有清浅的香味,舒子亦偷亲完了,趴在他的背上,忍不住笑出声来。
或许是因为小姑娘在背后,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唐白也不禁莞尔。
他们刚到基地的屋顶,寒风呼啸吹来,好在舒子亦穿得多,周身都暖烘烘的,她接过唐白手里的仙女棒,兴冲冲地拿出几根来,然后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
“你没有买打火机吗?”舒子亦不信唐白会忘记这个。
“……没有。”他赶着回来,哪里还记得打火机。
舒子亦把手插到衣服口袋里掏了掏,想到这是唐白的衣服,又有些尴尬地把手伸到自己里面的羽绒服口袋。
摸到了一包烟,然后指尖触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我有打火机!”她之前在片场穿过这件衣服,没想到口袋里居然还有那时候的烟和打火机。
舒子亦带了手套,拿东西不怎么方便,只能把兜里所有东西一股脑地掏了出来。
唐白正好瞥到她手上的烟盒,脸色一变。
她却并没有意识到这些,还不满地戳了戳唐白,“把打火机抽出来一下,我不方便。”
他没有动作,只是一挑眉梢,“这是你的烟?”
舒子亦这才知道他误会了,赶忙摆手,“不是的,这是我拍戏的时候用的。”
说罢,摘下手套,从手机里翻到了自己抽烟的剧照,“好不好看。”
照片里的她倚在墙边,长发披散在身后,纤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烟,她太瘦弱了,有时候甚至让人怀疑她能不能拿起这根烟,因为灯光的关系,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舒子亦整个人的动作就已经传达出一股悲戚。
天台上,舒子亦一脸谄媚地等着他的夸奖。
唐白瞥一眼,“不好看”。
……好吧。
舒子亦讪讪地收回手机,把打火机递给他。
唐白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善,或许是想要补偿,细心地帮她整理好衣服的帽子,拿出仙女棒来。
“你不玩吗?”舒子亦看他把所有仙女棒都给自己了,不解地问。
“不玩。”幼稚。
她没有追问原因,舒子亦正想叫唐白给自己点燃引线,突然又想起来什么。
“等等!”她搓了搓脸,把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