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
宋陆北喝的烂醉如泥,宋振业跑到他房里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瓶子,砰一下砸到地上,碎片迸发着划过宋陆北如玉的面颊,绽放一道道细而长的血口子。
“看见嘉意有多幸福了吗?你要是真爱她就不要再去打扰她!你存的那份心思永远给我憋着!你看看你,作为宋家长子,你究竟尽到过什么责任?!恒宇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你不好好想想法子却还在这里喝酒!我对你太失望了!”
宋陆北面上又是眼泪又是烈酒,很是狼狈的爬到老爷子跟前来,拽着他的裤脚大哭:“爸,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忘记嘉意?她爱上靳慕萧了!爸,我也不想这样……”
宋振业恨铁不成钢,跺了跺手里的拐杖,意味深长的劝说:“儿子啊,你醒醒吧!嘉意和你这辈子有缘无分,别再想了!”
当初,同意接纳嘉意,对宋振业来说,是多了一个女儿,可对宋陆北来说,到底是福还是孽~缘?
宋陆北哭的伤心欲绝,他抱着宋振业的腿哇哇哭嚎:“我娶韩悦彤,我娶韩悦彤!我一定会重振恒宇!”
宋振业一怔,随即是惊喜,弯腰将跪在地上的宋陆北扶起来,“你说真的?”
他的心在一滴滴的滴血,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我娶!”
如果此生没有嘉意,那么任何女人于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也只有重振恒宇,他才能打垮靳慕萧,抢回嘉意。
……
海滨别墅,晨曦的阳光从柔滑的窗幔里倾泻进来,温暖的让人贪念着迷,嘉意从上醒来,头痛欲裂,宿醉。
靳慕萧已经起了,不在卧室里,她掀开被子,这才发现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衣,连内一内库都没穿,昨晚她喝醉了,记得靳慕萧对她做尽了坏事,可后来,她好像支撑不住睡着了,所以,他们是没做吗?
这么想着,有些忐忑,并不清楚有没有真的做,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穿好拖鞋下楼,楼下只有陈伯在打扫,一见嘉意下来,仰头看着她和蔼笑着说:“哟,太太醒了啊,二少让我煮了醒酒汤,吩咐我等你醒了热给你喝。”
嘉意心头一暖,到了客厅问:“二少呢?”
“二少一早就去公司了,说今天中午也不回来吃饭,和股东有个饭局。”
有些失落,轻轻“哦”了声。
嘉意喝了汤,吃了一些刚出炉的软面包,舒服了很多,心里有个疙瘩解不开,问陈伯:“陈伯,昨晚……我是不是醉的很厉害啊?”
陈伯呵呵的笑,“太太醉的厉不厉害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二少抱着太太下车上楼的。”
嘉意垂眸低喃:“那就是醉的很厉害了……应该没有吧。”
“啊?太太你说什么?什么没有?”
嘉意脸颊红了下,慌忙摆手,“啊,我在想……”
眼角余光一瞥,透过落地窗发现院子里那片玫瑰已经无影无踪了,种了很多小树苗,嘉意手指一指,“我在想那片玫瑰花怎么没有了?”
“哦,昨晚二少就吩咐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找了很多种花的工人除掉了,并且栽上了这些香樟树的树苗。”
嘉意抿了下唇,他对自己很上心,很在乎她。
靳慕萧不在家,所以嘉意一天都无所事事,看了一会儿书,头有点痛,想打电话给他,可是怕他在忙,嘉意觉得自己有些丢脸,怎么能这么想一个刚分开不久的男人呢?
靳慕萧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喝了很多酒,嘉意刚洗完澡,就被突然开门进来的一个黑影抱住,她吓得惊呼了一声,那人的气息逼近,在耳畔落下,“是我。”
嘉意的心才略略放下,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还夹杂着浓郁的酒香,以及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有些刺鼻,不知怎的,嘉意有些不高兴了,垂了眼眸不理他,昏暗里,他滚烫的唇从身后落下,在她脖颈和脸颊一带放肆亲吻。
他虽然喝了很多酒,可意识还是无比的清晰,他含~住她柔软的耳垂道:“今天你老公做了一件好事。”
嘉意闷闷不乐的,不喜欢他太晚归,应和着问:“什么好事?”
“成就了一桩姻缘,你猜猜是谁和谁的?”
没想到这个男人还做媒人,可一想,有些惊慌,“你不会说的是你和别的女人的姻缘吧?”
靳慕萧埋在她脖子里低笑,肩膀都在耸动,笑的停不下来,良久才抬头,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灼灼的看着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你这颗小脑袋在胡思乱想什么?”
嘉意眨了下水漉漉的眼睛,垂了视线过去低眉顺眼的伸手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脸颊在他衬衫上蹭了蹭,“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一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我很信任你,所以你不能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他拍了拍她的细背,忽地托住她的tun,让她的腿盘在他腰上,单手抱着她的软腰,亲密的拥抱着她,将她带到上去,鼻尖充斥着她淡淡的香气,诱的他不能自拔,他在她脖颈里深深嗅了嗅,低叹着:“抹了什么?洗的好香。”
嘉意双~腿~分开坐在他大腿上,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浑然不知姿势有多大胆暧~昧,恬然笑了下问:“那你喜不喜欢?”
靳慕萧的大手按了下她的tun,他们的身子靠的更近,他的呼吸都带着火,灼烫了她的小脸,“喜欢,喜欢的不行。”
他说着就要吻上她的唇,嘉意伸手抵住他的薄唇,从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