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彬道:“什么话!”
“我们姑娘让在下代问大人,大人可曾听说过谢家的当初的发家史?”
“谢家的发家史?”
魏彬蹙起眉来。他不明白谢家的发家史跟他有什么关系,但是看程渊的神色竟是十分郑重,想了想,便使了个眼色给陈士枫。陈士枫连忙道:“程先生既是受三姑娘之托过来问安,不如且坐下喝杯茶才走。我这里再去拿些新茶,去去就来。”
程渊自知他去做什么,因而从善如流在魏彬右下方一个锦杌上落了座。
不等片刻,陈士枫果然拿了一小包茶叶回转了,进来先跟程渊颌了颌首,而后便径直走到魏彬身边,悄声说将起来。
魏彬听到一半双眼已经睁大,直至听完,脸上已如开了绸缎庄般忽青忽白。
“谢家祖上乃是以上门女婿的身份篡了妻族的家财发的家,这事可当真?”
他站起来望着程渊,咬着后槽牙问道。
程渊闻声起立,躬身道:“这件事县城里稍有些根基的人家都知道,大人若是不信,还可以派人前去查访。我们姑娘心地纯善,不忍大人落入三爷的圈套,一片护子之心最终却害了四公子,所以让在下斗胆前来提示。”
魏彬的脸色青得够可以了。
他是正正